对方急忙还礼,说道:“不敢,不敢,在下姓鹿,字鹿叨。”
马仁民觉得对方字很怪,但是现在他没有时间计较这些。
他望着鹿鹿叨,眼睛也不眨,对他说道:“此子叫马致远,虽然才两岁多,能够背唐诗二十多首。”
鹿鹿叨不禁大惊,目瞪口呆望着马致远,对着马仁民眼里全部都是佩服的神色,双手高高拱起,说道:“先生高才,孩子天才。”
马仁民害怕他不相信,就让马致远背诵。
马致远虽然有些舍不得口中的糖葫芦,但是还是把糖葫芦吐出,张开嘴巴随便背诵了几首。
鹿鹿叨越看越喜欢,情不自禁冲口而出:“马兄,孩子如此聪明,小弟越看喜欢,我收他为义子,不知可以?”
马仁民强忍心里的心酸与痛苦,脸上非常高兴说道:“如此就拜托鹿兄照顾小儿了。”
说完,他叫马致远恭恭敬敬磕头,认了对方为义父。
鹿鹿叨更是大喜,收下如此一个天才小儿作义子,乃是毕生之荣幸。
他掏出一本及十贯提货卡,说道:“义父也没有什么礼品。既然你喜欢唐诗,义父就把此书送给你。”
虽然万分舍不得,但是马仁民从内心还是有一丝高兴,现在自己可以放心去投河了,因为自己的儿子对方答应当成义子照顾。
而且看样子,对方出手就是十贯提货卡,显然是有钱人家。
虽然为父无能,但是你也有一个能干的义父。
他向娘子与鹿鹿叨拱手说道:“如此祝贺两位,我也可以放心离开。”
他娘子不禁大惊,问道:“官人,你说什么,你要到那里去?”
马仁民心想,我还不是为了成全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他口里淡淡说道:“我去投河,成全你们两个。”
他娘子与鹿鹿叨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禁露出苦笑。
马仁民看到他们两个当着自己眉目传情,更是伤心,掩面就向河里跑去。
鹿鹿叨急忙抱住他,说道:“马兄,万万使不得。”
黄欢喜一边挥泪,一边顿足说道:“官人,你如此污我清白,我也不活了。”
马仁民反复打量两人,对着娘子问道:“你为何今天不骂我了?”
他娘子气愤之极,想也不想指着马仁民破口大骂:“你这个无能穷书生,整日只知道吃软饭,干脆你跳河淹死好了,免得整日在老娘面前晃来晃去挡眼睛碍事。你快点出跳河。怎么还不去跳河?”
鹿鹿叨打量两人,不禁目瞪口呆,没有想到黄欢喜嘴巴吐出如此独出心裁的恶言暴语。
马仁民听了更是掩面,对着鹿鹿叨说道:“鹿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这个女子罪我也受够了。只是孩子就拜托鹿兄照顾了。”
说完,他就奋力挣扎,力气越来越大。
鹿鹿叨哪里还敢放开他,说道:“马兄你误会了,我与你家娘子刚刚认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马仁民心想这厮力气好大,他怎么挣脱不了,干脆不再挣扎。
他打量黄欢喜与鹿鹿叨,叹气问道:“河我就不跳了,你不是要办和离吗?那我就成全你们。”黄欢喜依然怒气冲冲,双手叉腰,指着他说道:“果然就是吃软饭的,连跳河的勇气也没有。”
看到马仁民又要掩面跳河,鹿鹿叨对着他大声说道:“我来找你,不是与你娘子有关,而是找你本人。”
马仁民完全不敢相信鹿鹿叨的话,问道:“我就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鹿兄怕是找错人了吧。”
鹿鹿叨也不与他多言多语,直接问道:“马兄读书多少年?”
马仁民想了想,自己果然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不好意思说道:“读书时间至少二十年了。”
鹿鹿叨不禁大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