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听到河东狮吼,急忙从书房出来。
他对着夫人拱手一礼,打量秋若水一眼,急忙说道:“小圣人根本没有赶水儿出来。”
“那水儿为何说小圣人不要她了?”水氏并没有秋山解释而消除心里怒火。
秋山急忙上前,对着水氏说道:“为夫问了赵统领,是小圣人原来的侍女翠竹来到西县。翠竹从小就一直侍侯小圣人,非水儿能够比拟。”
秋山是保安团统领赵云的幕僚,不能进赵平公房,但是可以通过赵云了解事情经过。
赵云对秋山也确实好,不但举荐他的女儿为小圣人侍女,还把翠竹来到西县的经过叙述一番。
“赵统领说了,小圣人根本就没有赶水儿出来。”就没有看到水氏陷入沉思之中,秋山急忙又解释说道。
水氏终于明白了,抚了抚秋若水的小脸,擦拭秋若水脸上的泪水,忍不住叹息一声。
女儿太小了,经受不起打击,回到家里寻找安慰与帮助。
“官人,奴家对不住你,错怪官人。”水氏对着秋山一礼,不再直呼其名,而是称官人。
虽然她是书香世家子女,但是事关女儿前程之事,让她失去平时的冷静。
秋山急忙给夫人还礼,说道:“夫人不用客气,现在是关键安慰劝解水儿。”
说完,秋山就回到书房,把教育秋若水甩给水氏,去看他的书去了。
“水儿,你觉得小圣人待人如何?”水氏摸了摸女儿的小脸,望着她问题。
秋若水一边不停抽泣,一边气鼓鼓地说道:“他是大坏蛋,一点也不好。”
“小圣人既然是大坏蛋,那他哪里坏了?”水氏忍不住逗秋若水一下。
秋若水依然气鼓鼓抽泣说道:“花心大萝卜,不是大坏蛋还是什么?”
“既然如此,水儿以后就不要去小圣人哪里了,眼不见为净。”水氏忍不住逗秋若水一下。
秋若水抽泣得更加厉害了,呜咽道:“娘亲,娘亲,奴家,奴家。”
她一时找不到词儿,吞吞吐吐不已。
最后没有法子,她干脆把头部埋在水氏胸口,不敢抬头。
“水儿,为娘觉得小圣人是一个君子。”水氏捏了捏秋若水气鼓鼓的腮,感到有些好笑。
秋若水抬起一脸泪水的,一边抽泣一边不解地问道:“君子,奴家一点也觉得他不是一个君子,到处拈花惹草。”
“小圣人如果走的拈花惹草,他肯定同意让你侍侯沐浴,但是他偏偏没有让你侍侯,你知道原因吗?”水氏忍不住反问。
秋若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抽泣脸上是如桃子一样红肿的眼睛,望着水氏不解:“但是他让那个叫什么翠竹的丫环侍侯沐浴。”
“翠竹与你不一样,她一直侍侯着小圣人,小圣人觉得这是习惯,乃是自然现象。”水氏一边小心给秋若水擦拭泪水,一边劝说,“而你对小圣人,还是一个陌生人。”
秋若水抽泣声音越来越小,感觉不可思议:“奴家已经侍侯小圣人一月,为何还是陌生人?”
“痴儿,痴儿。你侍侯再久,也不如他们从小长大那样亲密无间。”水氏忍不住抚摸秋若水的养性,叹息一声。
女儿不错,可惜认识小圣人太晚了,让那个翠竹捷足先登。
秋若水听到此话,眼泪喷涌而出:“娘亲,那么女儿怎么办?”
“女儿,你自然非常优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又花容月貌,岂是那个丫环能够比拟?”水氏一脸溺爱,轻轻擦拭秋若水脸上的泪水,不停地经打气。
秋若水不禁把小脸抬起,洋溢着动人的光彩,可是不久接着又把头垂下。
她几乎已经达到有些挺拔的胸部,一边抽泣一边哭诉:“娘亲,这个翠竹不但小圣人的贴身丫环,还是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