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化东万万没有料到,更加惊讶的还在后面。
这个叫做翠花的小娘子看了他一眼,对着店小二问道:“此人是谁,为何找奴家?”
说完,翠花后退几步,躲在小二后面,偷偷打量肖化东,眼睛露出警惕神色。
肖化东哭笑不得,看着翠花这个样子,好像他头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坏人二字。
你不认识我,我还不认识你呢。
肖化东是这样想,但是口里不能说出。
因为答案就在这个小娘子身上,他得小心翼翼处理。
“小娘子,在下肖化东,有礼了。”肖化东一边说道,一边上前对着翠花一礼。
翠花只好从店小二后面出来,对着肖化东万福:“肖官人,奴家可不敢当大礼。只是不知肖官人找奴家有什么事情。”
“请问小娘子,这个木箱是哪个送给不才的?”肖化东又是一礼,把小木箱拿出给翠花看看。
“这个木箱吗?”翠花看了小木箱一眼,接着说道,“它不是奴家送的。”
当然不是你送的,我又不认识你。
肖化东拱手一礼:“小娘子,在下知道不是汝送,请问是哪个送的?”
“反正不是奴家送的。”翠花一边还礼,一边轻声笑道。
肖化东听到此话,不禁哑然。
肖化东还是不解,想了想还是拱手一礼问道:“不是汝送的,但是从汝手里经过,你知道此人不?”
“这个嘛,反正肖官人知道,不是奴家送的就行了,奴家只能告诉你这么多。”翠花说完,淡然万福一礼,“肖官人,奴家有事,恕不奉陪。”
显然,对方说出此话,对方即使知道此人,也铁心不告诉他。
肖化东碰到一个不软不硬,只得怏怏不乐回到茶楼。
难道就这样失败了,难道就这样打道回府?
肖化东一边向着茶楼走去,一边要思考法子。
突然他眼睛一亮,他没有法子,有人不是法子吗?
可是此人如果离开,怎么办?
想到这里,肖化东立即加快脚步,向着茶楼跑去。
肖化东以前还没有这么着急,仿佛时间跑得飞快。
肖化东必须跑到他离开前面,他跑得越来越快。
他本来是一个文弱书生,平时跑得很少,不久就气喘吁吁。
茶楼与酒楼相差大约半里,他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肖化东觉得自己没有法子,如果晚了,那人离开了,他就没有法子了。
终于跑到茶楼,但是他还得加油跑上去。
如果不这样,那人离开,肖化东也就没有法子。
肖化东一边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顾不得休息,右手拉着楼梯的扶手,拼命向上跑去。
如果是一般文人,早已没有力气跑这些了。
还好,肖化东还年轻,虚岁才二十一岁,还有充沛的体力。
来到二楼雅间,他迫不及待掀开门帘。
他心里一喜,脸上充满笑容,他还没有离开,正在淡定喝茶。
看到此人没有离开,肖化东松了口气,掏出手巾,给自己擦拭额头上面的汗水。
看到肖化东如此急匆匆,蒲易轻轻啜茶一口,放下茶杯。
他再次打量肖化东一眼,不解地问道:“为何跑得如此急匆匆?”
“蒲兄,行行好,请无论如何,也要帮助小弟这一次。”肖化东一边拱手一礼,一边着急地说道。
肖化东没有称呼仁兄,而是称其为蒲兄,显得更加亲热。
蒲易有些讶然,心里更加高兴,两人关系又更进一层。
两人不但原来是同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