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参加集资,但是也参与集资,乃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看到雨奇石的态度,肖华东非常感激,最先支持他的乃是这个顶头上司。
肖华东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办公厅。
此时,机灵的小厮房二已经重新给他泡了一杯醉春风茶叶。
肖华东看到集资名单上面有监国府三位大佬姓名,终于松了口气,觉得静远酒楼已经完成一半。
他揉了揉额头,决定休息一下,开始美滋滋地品尝醉春风。
此时,房二进来禀报:“官人,管家求见。”
“管家,是哪个管家?”肖华东一愣,手里茶杯茶水溢出。
他急忙把茶杯放在案几上面,疑惑地望着房二。
房二有些不好意思,低头之后突然抬头起来。
他脸上有些难堪,最后还是尴尬地说道:“是央金小娘子的管家。”
伽罗央金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大嫂,但是与他的大哥至今尚未同房,所以房二依然还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大嫂。
肖华东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这个法王的小女儿还没有看清现实吗,还以为自己是过去的法王女儿不成。
法王现在已经丧失所有兵马,也丧失所有财权与政权,只纯粹保留一个法王称号,而且已经脱离世俗,是完完全全出家之人。
如果是这样,肖华东决定最后劝说这个管家一下,也算是尽了最后努力。
撞到房二通知,卓嘎白娘一路低头,迈着碎步进来。
“见过官人。”她来到肖华东面前,躬身一礼,恭恭敬敬说道。
肖华东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虽然肖华东不喜欢她,毕竟她是一个老人,这点礼仪还是有的。
卓嘎白娘小心翼翼退回,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面。
看到卓嘎白娘坐在凳子上面,肖华东和气地问道:“管家有何事?”
“官人准备修建酒楼?”卓嘎白娘不敢抬头,而是望着地面,小心翼翼地问道。
肖华东不知卓嘎白娘为何这样问,点点头:“确实有此事。”
“官人还差钱吧?”卓嘎白娘依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事实,肖华东自然不会否认:“当然,已经有了部分,还差一些。”
卓嘎白娘从衣袖掏出五张银票,每张都是千贯,一共是五千贯银票,放在肖华东案几面前。
“管家这是何意?”肖华东并没有接过银票,看了几眼银票,抬头望着卓嘎白娘
卓嘎白娘此时才抬头起来,躬身一礼,小心翼翼地说道:“官人视大郎为兄弟,做兄弟的岂能不支持官人大事?”
“生意有风险,”肖华东有一些心动,可是还是摇摇头,“这是央金小娘子养老之钱,在下不能动用。”
肖华东还有俸禄,伽罗央金的钱他不想动用,而且肖华东还有其它法子。
关键的是,这个小娘子还没有与房大同房,让肖华东不得不顾忌这些。
卓嘎白娘又是躬身一礼,有些着急地问道:“央金小娘子还有五千贯本钱,此外有一个山庄及百亩土地。所以这些风险小娘子还能够承受。”
“在下不明白,央金小娘子不是不喜欢房大,为何又以他的名义集资呢?”肖华东似笑非笑地问道。
卓嘎白娘看到肖华东表情,心里比较复杂。
她又是躬身一礼,耐心地解释:“央金小娘子是喜欢大郎的,否则就不会与房大拜堂成亲。她之所以暂时不同房,一是她年齿尚小,二是希望房大能够上进。毕竟她乃是法王的女儿,如果房大还是一个朗生样子,确实把法王女儿脸丢尽了。只要大郎上进之后,小娘子自然会与他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