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倒影的翠竹,在大船水的荡漾之下,逐渐变形。
“漫天白雪飞,没入水不见。”胡德随口吟诗两句,“毕竟这是江南,想到得独钓寒江雪,可能十年才能一遇吧。”
胡德与黄东在船上二楼赏雪吟诗,严格却受到有人缠绕。
缠绕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吴义与张和。
他们同样在二层,一边赏雪,一边询问。
钱绍乃是赵家庄县丞,自然也坐着此船一同回去。
张和一脸好奇,对着严格拱手一礼:“夫子,面试赵家庄学堂回答匪夷所思。学生想问问,夫子是如何做到呢?”
严格一看,这些学子已经到了船上,现在告诉他们也没有多大妨害了。
他一边喝茶,一边作了思索之状。
看到严格在思索,张和与吴义不敢打扰。
钱绍乐得图一个干净,一边喝茶,一边赏雪。
严格沉思一会儿,才举着三根手指,接着说道:“赵家庄学堂对于学以致用,从三个方面入手。”
“夫子,敢问是哪三个方面?”张和躬身一礼,恭恭敬敬地问道。
严格一边喝茶,一边眯眼,微笑说道:“其一,这些学子都在便民服务中心实习过。”
“便民服务中心实习过?”张和一脸疑惑,望着吴义。
吴义摇摇头,一脸苦笑:“在下不知。”
“这个相当于县城的衙门。不过,在这里只是一个镇,只是一个镇衙门。”严格淡然一笑,随之解释。
张和更加茫然:“夫子,既然是衙门,为何要叫做便民服务中心呢?”
“小康社会,大同世界,尔等听说过没有?”严格一边抚须,一边微笑地问道。
张和点点头,恭恭敬敬回答:“当然听说过,可是这个与小康社会及大同世界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严格一边念道,一边感叹不已。
听到此话,张和与吴义也跟着念着。
看着两人念完之后,严格一边抚须,一边说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吴义不明白,严格为何还要这样说道。
“学生明白了。”张和拍了拍自己脑袋,恍然大悟。
吴义一脸茫然,摇摇头:“子静(张和字),你明白什么了,吾一团浆糊。”
“夫子,可否如此认为。服务,乃是天下为公也;便民,选贤与能也。”张说出此话,然后望着严格。
严格点点头,一边捋胡须,一边微笑不已:“子浪果然没有看错人,孺子可教也。”
“果然如此,赵家庄此举,难道是为了追求大同吗?”吴义此时陷入沉思,不久拍了拍脑袋,表情也是恍然大悟,对着严格一礼,“谢谢夫子。”
“赵家庄此举,心怀天下,让学生佩服。”张和脸上极为虔诚,对着严格又是恭恭敬敬一礼。
严格此时一边喝茶,一边捋胡须微笑不已。
“夫子,什么叫做实习?”张和有些还是不明白,又是恭恭敬敬一礼。
严格用欣赏目光,打量张和一眼:“实习,就是暂时充当里面的小吏。”
“学生明白了,只有当过小吏,才能了解民情,知道如何与民众与百姓打交道。”张和一脸佩服,又是恭恭敬敬一礼。
吴义此时也恍然大悟:“难怪赵家庄学堂的学子面试能够拿到前十,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