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发生了何事?”
凛牧从九天下来后,天疆众人,少不得一番询问。
“无事,与天疆无害。”
凛牧在路上就已经有了决断,这件事情不能散播出去。
不是因为担心对自己的影响什么的。
这个麟祖可能现如今的天疆压根没人记得住了,说不说都没什么问题。
他只是不想让这件事情变得广为人知罢了。
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他也不会到六天之界中去。
难道说他也会加入魔暗?
这个世界应该是有散修的吧。
“男人,又在欺骗自己的族人,可真的是一肚子坏水。”
玉前若藻这个时候不由得吱了一声。
凛牧直接一弹指,阴元满满地塞住了玉前若藻的嘴。
“各自散去吧。”
一挥手,百兽皆退。
“我一肚子坏水,也比不了你这一颗剧毒黑心啊。”
凛牧解开对玉前若藻的禁锢,反驳道。
“奴家,奴家的心怎么可能是黑的,不信,不信你来摸摸看。”
玉前若藻捂着自己的胸口,还挺了挺,好像还挺骄傲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玉前若藻,看来你的性子,还是没有发生多少变化,不过没事,一年不行,可十年,百年,你终究会被影响。”
出淤泥而不染的生物少之又少。
同样,在清水平澈环境中生得污秽的也是万里难挑一。
连八岐邪神,无间阎神,亦或者是死神这种都能洗白。
更别说一只小小妖狐了。
什么时候她彻彻底底地变成天疆喜欢的样子,自然是会破封而出。
若是一直难以变化,就算是自己不在,她也只能够老老实实地镇压在五指山下。
“哼,我藻女会可不是那样的妖精,你困我越久,我心中的恨,也就越浓越深。”
玉前若藻嘴硬道。
凛牧的脸上多出一奇怪的笑容:“那可不一定。”
玉前若藻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脸羞怒:“你不会是把我当成拥有特殊癖好的小妖怪了吧。”
“我可没这么说。”
凛牧侧过身,他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更好的建议,你放我出来,立我为后,你我二人共治天疆,岂不美哉,藻女会全心全力地伺候帮助你的,会变成郎君你最为贴心的小棉袄。”
玉前若藻又开始了自己的小把戏,准备引诱凛牧。
“呵呵,你怕是会直接吃了我的心罢,还贴心。”
凛牧可没有把这个狐狸精的话放在心上。
“哼,果然是薄情寡义之人,当初你让我来天疆,是不是打着将奴家软禁起来的目的,‘阎王’,你好狠的心啊,果真不愧是手刃那么多妻子的绝世王者。”
玉前若藻盯着凛牧,说出了让凛牧异常诧异的话。
“哦?你知道了什么?”
狐狸精不愧是狐狸精啊,缠上一个男人,还真的难以摆脱啊。
对男人,依旧是这么敏感。
难怪她的初恋会被吞心而亡。
怕是在外面碰到个女人都要回来解释个千百遍。
“昔日阎王身上的气息,和你有部分相似的地方,我也了解过,阎王是为你所杀,又有你的力量,那么…答案对于藻女来说,也不难猜测,想不到仁君的面目下,潜藏着如此一面,你说,如若被你的子民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藻女一脸的自信,仿佛自己已经掌控了局势。
“知道了就知道了,他们不会因此有什么反应。”
对于玉前若藻这算不算是威胁,凛牧也是没有放在心上。
自己的威望如果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