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怎么打?你张翼德但凡出关,我法正绝不为你收尸!”
“哈哈哈哈…”张飞大笑,“收尸?俺这份斩了敌将夏侯渊,夺了敌军火炮的功勋,你一丁点也别想沾到!”
“呸,谁稀罕!”
一时间…法正与张飞针锋相对。
这便是人性…
当顺风顺水时,法正的“恩怨分明、睚眦必报”与张飞的“鲁莽、刚毅、果敢”能够形成极好的互补,可…逆风时,少不了互相埋怨,这种事儿,在古往今来的历史中司空见惯!
一旁,张飞的副将张达、范强却是凝着眉…
他们的心头其实是支持法正的…
…雁门关能不能挡住火炮,或许他们不知道,可…杀出雁门关,妄图近身搏斗,张翼德这想法…怎么听着这么像神话呢?
…
…
剑门关,中军大帐。
“拿酒来!”
隔着老远,就听到张飞的咆哮声。
一名心腹甲士步入帐中,拱手道:“张将军,你已经喝两坛了,不能再喝了…”
“法孝直那怂蛋拦我,你也敢拦我?”张飞豹眼盯着这甲士。
“小的求您了,这大魏国的‘茅台’酒烈,不能多喝呀!”
啪嗒一声…张飞一把掀翻了桌子,“老子打不过那曹羽,连他的酒也喝不过么?给我拿酒来…拿特娘的最烈的酒来!”
“上将军…”
“你是想让我打烂你的狗头啊?快去拿酒来!”
“遵命…”这心腹甲士“唉”的一声,他转过身出了大帐。
就在这时…
张飞的副将张达、范强走入大帐。
俨然,两人有话要说,可看着张飞醉醺醺的模样,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是张达、范强啊…”张飞抬起眼眸,一双眼睛瞪得浑圆,“今夜突袭魏军,都准备好了么?”
这…
张达与范强彼此互视,旋即张达站出一步,“禀将军,将士们畏惧魏军那火炮…不敢出击…末将…末将点不出一支万人的兵马!”
“啥?”张飞仰起头…这可把张达、范强两人吓得够呛。
“上将军恕罪,期限…太紧,将士们的心态一时还…还…一日之内,实在难点够兵马呀!”
“什么?”张飞前倾着身子,“敌人的火炮眼瞅着就炸到咱们剑门关了,我恨不得现在就出去与敌人近身肉搏,将那火炮一股脑的抢过来,可你们二人却告诉我,没有人敢出击?依老子看,是你二人畏敌如鼠,误我军令…”
“上将军…”
啪嗒一声,张达、范强跪下了。“上将军可以…可以出帐去看看,将士们…将士们的心态都垮了,三军的士气都…都崩了!末将实在是…实在是点不齐兵啊!”
“放屁!”
张飞一拳砸在胡凳上,整个胡凳“嘎吱、嘎吱”响了起来,“来人,来人哪!”
“在!”
“将张达、范强两人给老子拖出去,各自在辕门前抽罚两百鞭子…谁若再有畏敌之心,这就是下场!”
“喏!”
一干侍卫就去拖拽张达、范强…
“上将军…上将军…”两人心里苦啊…嘴上苦苦哀求,可…可张飞哪里管他们,张飞要的就是突袭,就是近战,就是肉搏!
就在这时…
酒到了…张飞提起酒来。
随着“噼啪”的鞭响,隔着门帘,他能看到张达、范强两人被吊在辕门上,身上的衣衫被皮鞭撕扯的褴褛,一道道血痕渗出…直至皮开肉绽,人也趋于晕厥。
有小校禀报:“上将军…再打怕是…”
“接着打!”张飞怒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