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沈烟桥抬腿向姚肆川腰部一探,用力上掀,姚肆川直接侧躺地面。
沈烟桥俯下身形手持银针目光紧盯姚肆川双腿位置,继而冷声道:“姚肆川,人之死穴在于头胸,人之痛穴在于双腿,你既然不说也别怪我心狠,这是你咎由自取!”
沈烟桥话音刚落右臂催力,指尖寒光一闪,锋利的银针直接刺入姚肆川的小腿。
刹那间一阵凄厉惨叫从姚肆川口中传来,只见姚肆川浑身不住挣扎扭动,但由于他四肢被封十八道穴位根本无力脱逃,只能不断扭转身体,其痛苦之意毕现,看得人头皮有些发麻。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姚肆川顷刻间额头汗水如同雨落,他双手死命扣住地面,指甲已经翻起,鲜红的血液从指甲根部流淌出来,看的这一针下去已经让他痛不欲生。
“人体最痛的四大穴位皆在小腿后侧,分别是承山穴、承筋穴、委中穴、合阳穴,我现在只刺中你承山穴你就受不了,后面三针有你受的!”
电光火石间沈烟桥已经将银针拔出,不等姚肆川喊叫出声他便再次将银针插入承筋穴中。
此穴位连贯腿筋,刺入之后不仅疼痛更是酸麻无比,犹如万千虫蚁在筋脉啃咬。
一针下去姚肆川疼的已经开始双眼上翻,眼中只剩眼白,他紧缩脖颈,浑身蜷缩一处,由于剧痛难忍,嘴唇已经被牙齿咬下一块皮肉,刹那间鲜血如注。
“你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姚肆川痛苦喊叫道。
沈烟桥听后冷笑一声:“杀了你岂不是太过便宜你,你只要说出余子豪和沈灵均的下落我便饶你,否则委中穴和合阳穴你都逃脱不掉!”
不知道是不是疼痛所致还是姚肆川不想说,他蜷缩在地不发一言,整个人眼神也处于迷离状态,似乎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沈烟桥见姚肆川依旧隐忍不发,再次将银针拔出刺入他的委中穴,这一针明显要比先前刺入皮肤更深,一瞬间原本即将昏厥的姚肆川骤然清醒,他身形猛然一震,紧接着如同抽搐般开始在地上挣扎,头部更是不断朝着地面撞去。
“我说!我告诉你他们在什么地方,我只求你别再……别再折磨我!”此时姚肆川双眼布满血丝,浑身尘土满布,看上去极为狼狈。
见姚肆川松了口,沈烟桥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笑容,伸手将银针抽出,随即冷笑道:“早说何必承受如此痛苦,真是想不开,说吧,余子豪和沈灵均现在身在何处?”
“在……在南京城南边的一个……一个废旧化工厂里……”姚肆川说完之后双眼一闭便昏厥过去。
闻言我转头看向余震天,问他知不知道这个化工厂的具体位置,余震天听后点点头,说这化工厂名叫星辉化工厂,数年前因为污水排放不达标已经被封,如今只剩下一座空厂房,由于距离南京城市中心较远,所以平日里几乎没有人去,先前周围的村民也已经搬离此处。
“好,那等会儿咱们就前往星辉化工厂救你儿子,不过在这之前你最好还是先把仇报了。”说话间我从腰间抽出夜明递到余震天面前,岂料余震天没有接过匕首,反倒是从背后拿出一块板砖,笑道:“这种东西不适合我,还是板砖趁手,你们放心,我肯定不会要了他的命。”
说罢余震天手持板砖便朝着姚肆川倒地方向走去,不出片刻重重板砖砸落声便从耳畔炸响,伴随着的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看不出来这余老板下手还真挺黑。”我看着眼前的沈烟桥说道。
“情理之中,若是你儿子被人绑架半个月,恐怕你早就将对方剁成肉酱,余老板这还算是克制。”沈烟桥笑道。
数分钟后余震天拿着一块带血板砖来到我们面前,气喘吁吁道:“多谢二位帮忙才能让我报此大仇,我现在就跟手下打电话,让他们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