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松果刚布所言这种蛊虫名叫木蛊,以木屑为生,不管是世间任何木制品在木蛊面前都会被其啃咬殆尽,而且这种木蛊消化能力极强,一只木蛊可在短短数个小时之内就能够将一把木椅啃食干净,所以这木桥上断裂的木板根本经不住撕咬,最多再有半个小时这木桥上面就会只剩下两条钢索连接。
听松果刚布说完之后我心中急切不已,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回头看去,桑塔于科和李苍南正各自手持两根木棍朝着我们跑来。
眼见二人回来,我不敢再继续耽搁,拿起放置在地上的黑坛就开始往众人身上洒下驱蛊粉,待油泡桐点燃后我们一行四人依次朝着木桥方向走去,行至木桥前我回头看了一眼,沉声道:“我走在最前面,桑塔兄弟跟在我后面,东方姑娘现在身体情况不好,让她走在最中间,如果要是出现任何问题刚布大哥和李大哥赶紧出手相救。”
“放心吧秦兄弟,我跟在东方姑娘后面,如果要是出现意外我会第一时间出手相救。”李苍南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深呼吸一口气,随即便抬脚踏上了木桥,在脚掌落在桥面的一瞬间吱嘎吱嘎的声响便从脚底传来,我屏气凝神走上木桥,如履薄冰一般向前走去,这时蛊虫似乎已经闻到驱蛊粉的味道,开始纷纷向后退去,不过有些蛊虫似乎根本不怕驱蛊粉,它们横在木桥中央,张着嘴巴发出咔哧咔哧声响,眼见蛊虫挡路,我举起手中燃烧着的油泡桐树枝便朝着它们挥舞过去,这些蛊虫虽说不怕驱蛊粉,但是却异常害怕火焰,感受到炙热温度后它们也不断后退,而我则是继续小心翼翼上前。
如今木桥断裂情况已经十分严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踩碎木板掉入白米深的沟壑中,所以我每一步都走的十分小心,仅是数米的距离我走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而且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更是不住顺着脸颊往脖颈中流淌去。
“注意咱们几人之间的间隔,千万不要距离太近,最好相距半米左右,如果距离过近的话这脚下的木板根本承受不住,万一到时候木板碎裂咱们可就麻烦了。”我一边迈步前行一边低声说道。
听到身后传来应和声后我继续向前,一边注意脚下木板,一边驱散蛊虫,大概行进了有十几分钟之后我们便行至木桥正中位置,此处是整座木桥最为危险之地,不仅仅只是因为木桥断裂程度更厉害,最危险的是此处是整座桥身中摆动幅度最大的地方,我再次放缓脚步慢慢前行,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山风袭来,由于我事先没有准备,身形突然向左一倾斜,整个人半身都探出木桥,不经意间我朝着桥下看了一眼,百米深度令人有些头晕目眩,我连忙挺直身形回到木桥正中央位置,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你们几个没事吧!”我站在原地担心问道。
“没事秦兄弟,不过前面就是断桥了,咱们如何通过?”松果刚布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闻言我抬头看去,在距离我一米半左右的地方就是先前所说的那处断桥,原本覆盖在锁链上的木板已经完全脱落,根本没有落脚之地,如果要想从此渡过的话就只能踏着锁链前行,这锁链虽说如同擀面杖般粗细,但若想在上方行走也是极其困难之事,更何况这木桥不断摇晃,时不时还有山风刮过。
“秦……秦大哥,我……我不想走了,我想回去,这里太危险了,咱们要是从锁链通过肯定……肯定就会摔下去,这下面可是百米沟壑,掉下去必然粉身碎骨。”虽说我并未看到桑塔于科此时面部表情,但仅凭他颤抖不止的话语来判断他脸色必然吓得惨白,浑身也在不住发抖。
“桑塔兄弟,我知道你害怕,可现在咱们没有退路了,难道你不想为你母亲报仇了吗,过了这木桥可就是五蛊门了,你再坚持一下!”虽说我口中不断劝慰桑塔于科,可我心中也是忐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