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看好的弟子多加历练,积攒战斗经验,等到步入大争之世,权当提前准备充足。
殊不知,就连堂堂龙虎山、青城山、普陀山、峨眉山等等名山上的大宗门,皆让嫡传弟子进入司天锻炼,其他的修行门派,哪能不会瞅准时间,派遣得意弟子进司天呢。
‘碧落生春诀’端的是玄妙不俗,岳紫祺为杨白袍疗养少许时间,他就感觉好受多了。
适才她就为其疗伤,可是旁边不远一头孤魂野鬼或许受了森罗鬼域影响,狂性大发,岳紫祺前去将之斩杀。
她停下真气,额头满是汗水,沮丧道:“师兄,对不起,我的修为真气太低了,只能为师兄疗伤这么一点时间。”
杨白袍松了一口气,活动了下筋骨,笑道:“师妹未免太瞧不起自己啦,即便这一小会的时间,师兄体内的伤势大为改观。”
“真的吗?!!”她心急如焚的问道。
杨白袍站起,双臂伸展,深呼吸了一口:“师妹你看便是啦!”
岳紫祺连忙上下打量,果然,完整运转一周天的‘碧落生春诀’已让杨白袍可以自如运转真气无恙,不像方才,稍稍运转下真气,经脉、五脏六腑就疼的他龇牙咧嘴。
“是啦!稍后谢司长发来修养的消息,我与师兄去医院,师兄先谨遵医师的吩咐包扎伤口、检查全身,我趁此恢复真气,真气差不多啦,继续以‘碧落生春诀’为师兄养伤。”
她似乎觉得此法妙不可言,霎时一改颓丧,兴奋的左右摆动纤细胳膊。
杨白袍笑道:“小生便有劳姑娘啦!”
“哎呀!师兄,你呀,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谁又能想到,堂堂泉城司天的杨主管,在柳春门的岳紫祺身边,竟是花言巧语、举止轻浮呢?!”
岳紫祺羞红了脸。
她是柳春门的第二代弟子。
柳春门传承由来已久,本是七百年的柳春真人创建,彼时神州天地虽是充斥着一些灵气,但人族修士若无名山内的灵脉为根基,根本无法突破到较高境界。
那柳春真人本是一位种地农夫,机缘巧合从自家土地里刨出一本修行功法,让村里的醇厚私塾先生帮他一字一句念出,柳春真人喜不自胜,字字句句熟背无遗之后,柳春真人居然和私塾先生一道约着修仙访道。
可惜修行艰难,私塾先生在突破境界时心魔大起,心火大烧,化成灰烬,而柳春真人天资深厚,又聪慧十足,虽说没有名山灵脉作为底蕴,但一生勤勉修行终是到了无垢境,于鲁州一个不见名声的山头,传下传承,创建柳春门。
灵气复苏之后,合该柳春门兴盛,这代掌门在修行上接连破关,早就成破落门派的柳春门迎来了新生。
为了突出一个与众不同,独剩一人的柳春门重新收徒,第一代弟子一十六人,在鲁州修行界闯下了不小的名头,二代弟子三十七人,鲁州修行界已尽知柳春门的名声,当中岳紫祺便是天资不俗的一人。
“哎呀,我等居然撞破了一桩美好因缘,不该不该,实乃不该!”
杨白袍与岳紫祺对面的小山之上,忽然落下四人,四人俱是青年男子,穿着世界性的知名品牌,瞧着两人,肆意打趣。
“师兄你听见了吗?小妮子说她是柳春门的人!”
“柳春门啊,我还知道柳春门的‘碧落生春诀’为上乘疗伤法诀,我们家本就缺少上乘疗伤法诀,不如与这小妮子做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买卖,得了这儿‘碧落生春诀’。”
“所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师兄!我看,全是老天爷赏赐给我们的‘碧落生春诀’!”
“咦,好家伙,你不是泉城司天的主管杨白袍嘛?!怎么?瞧上了柳春门的小妮子,打算入赘?!哈哈……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柳春门而今四处联姻,估计这长相极好的小妮子早就许配给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