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作出的决定,绝对正确、绝对伟大、绝对光荣。
她认为自己是被陈禅以某种闻所未闻的术法pua了。
没错,就是pua,虽然这个词是现今互联网上流行的单词,不管任何事,先按上“我被坏人pua”了,仿佛瞬间转换身份,成为了不折不扣的受害者,从而不提自己做过什么,犯过什么错。
一旦用让陈禅pua了这种思维方式,别说,柳临安霎时有种自己是彻头彻尾受害者的错觉,犹如即便她对陈禅拔剑相向,亦是作出特别光明正确的事。
略微摇摇头,把脑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甩掉。
不敢多想,连忙聚精会神,听着陈禅对松青说的话。
“松先生不要紧张。”
“我们不是坏人,要是坏人,绝不会现今还跟松先生好生说话,一定动手或做出其他伤害、威胁到松先生的举措。”
“另外,我们亦不会破坏松先生抵御鬼潮,因为我们前来,是想和松先生一块阻挡鬼潮,乃至有我们加入,抵挡鬼潮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菜是攻杀进那座鬼城中,将之大卸八块,省得将来失控发展成一方鬼界。”
“成了鬼界,那才是让人头疼的坏事。”
松青转身死死盯着陈禅,他左手抚摸着右手手腕上的念珠。
如玉石般的触感,使他仿佛回到了妈妈的怀里。
他扭头瞥了眼急匆匆跑到陈禅身边的柳庆年。
松青并不说,三位年轻人该怎样阻挡鬼潮。
毕竟在松青的认知中,他们如此年轻,就算打娘胎里开始修炼,修为道行也高不到哪里去。
所以,与他一道抵御鬼潮的事,往后稍稍,松青要问问他最在乎的事。
“你们是谁?”
陈禅看了眼柳临安。
柳临安微微点点头。
适才那般感触重新浮现心头。
她真的好似陈禅的丫鬟。
“松先生。”柳临安以陈禅的叫法称呼松青,“我与他是姐弟,他叫做柳庆年,我叫做柳临安,不敢欺瞒松先生,我们姐弟皆不是人间的人,或许说久远年代前的祖辈是地地道道的人间之人,后来为了镇压山海凶兽,主动与山海残界离开人间。”
“我们姐弟回来,首先是认祖归宗,再就是先祖留下来的使命仍然烙印在我们的身上,为了人族的延续,不惜任何代价的抵抗山海凶兽。”
柳临安说完。
柳庆年站出来主动说道:“松先生多虑了,我们绝无任何对您的杂念,真的一心想帮松先生对抗即将冲刷谷城的鬼潮。”
“鬼潮乃是灾劫,万一有一部分绕过松先生进入谷城,肆无忌惮收割普通人的魂魄,那么鬼城不仅不会削弱,还会因为有了全新残魂的补充,愈发强大,迟早会成为非大能巨擘不能铲除的鬼界!”
松青呢喃自语:“看来,适才我打电话说的话,你们一字一句全部听见了。”
柳临安并没有说完,她白了柳庆年一眼。
明明是先生要她来解释三人的身份,这孩子没有礼貌的插嘴干嘛呢?!
非得炫耀自己的博学多才是不是?
然而他说的这番话,与先生适才所提有关鬼潮的事,并无多少出入。
简直翻来覆去重新复述了一遍。
松青指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却给人安静祥和的陈禅问道:“他呢?他是谁?”
在他的眼中,并不在乎姐弟两人来自哪里。
只要他们是人族,从松青这个精怪的目光里,皆是人族。
同源同宗的人族!
柳临安和柳庆年对于神州人族,不是外人,他们有着同样的肤色、相同的文化,他才是。
松青不止一次听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了。
即便他的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