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拿一瓶北冰洋,有冰的吗?我就在这喝,喝完就退瓶。”
等公交车的工夫,秦淮茹瞧着有个冰柜小摊,连忙跑了过来。
她肚子里不饿,就是渴, 又热又渴,她可是馋死冰棍、冰饮料了。
“嚯,这味,同志,刚下火车吧?”
“啊……嗯。”
秦淮茹尴尬得不行,她悄悄退后了一步。
看摊的是一个小伙子, 他抬头瞧了一眼, 接着掀开了一个方形的木盒子,从棉被里拿出了一瓶橘黄色的汽水。
“给, 和冰棍放一块,我就冰了几瓶,旁人我都不卖。”
秦淮茹连忙接了过来,她摸着瓶身,还真是冰凉。
咽了一口唾沫,她举起瓶子,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嗝……舒坦,真是舒坦。”
一口气喝了一大半,她感觉浑身一阵舒畅,打了一嗝,她举起瓶子,把剩下的那些一饮而尽。
“嗝……”
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她将瓶子还给年轻男人,伸出一个大拇指,她感谢道:“谢了,爷们, 再给我拿根冰棍,一共多少钱?”
“汽水三毛,冰棍八分,给我三毛八就行。”年轻男人掀开木盒,又连忙从棉被里拿出了一根冰棒。
“嚯,你这可真不便宜。”从兜里掏出钱,秦淮茹数了四毛递了过去。
年轻男人从胸前的军绿色包里,找出了两分钱,“嗨,都是辛苦钱,这么热的天,我也得挣点不是。”
刚喝了人家一瓶冰汽水,秦淮茹也不好说些什么,她舔着冰棒转身走了。
小伙子有点不地道,卖的东西忒贵了,价格都涨了一倍,不过按后世来说也正常,毕竟火车站周围的东西,都要贵点。
站在站牌前,她等了一会,公交车慢慢悠悠地开了过来。
秦淮茹把剩的半截冰棍, 塞进嘴里, 连忙走了上去。
身上味道有点大,她进了公交车,赶紧找了个人少靠窗的座位。
汽车慢慢启动,她脑袋靠在窗前,看向了外边。
街道上人来人往,感觉比她走的时候还热闹,她去了羊城还没两個星期,却有种过了好长时间的感觉。
“嗝……”
汽车晃晃悠悠,里边闷热得厉害,她还有点想吐。
将汽车窗拉开了一些,她闭上眼睛,熬了起来。
要不是周围没隐秘的地方,她真想把大摩托车骑出来了,这可比坐闷罐车舒服多了。
“唉。”
汽车晃悠了大半个小时,转头往北开去,瞧着离家越来越近,秦淮茹的心情,也渐渐激动了起来。
又熬了几个小时,眼看着到站了,她可是忍不住了,起身站在车厢,等汽车一停,她连忙跑下了车。
“呕……”
站在路边,她干呕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焯,我可真是受了大罪,没半个月缓不过来。”
拿着手帕擦了一下嘴,她转身往小院走去。
越靠近小院,她还有种近乡心怯的感觉,到了家门前,她赶紧看了过去。
“嗨,春明肯定不在家,我这想什么呢。”
摇了摇头,她颤抖地拿出钥匙打开锁,缓步走进了小院。
“嚯。”
一进小院,秦淮茹就吓了一跳,院子里木架子上长满了黄瓜,旁边的地里,西红柿也满枝子都是,南边的西瓜叶子下,她还隐约看见了七八个大西瓜。
谷舑
一个星期不见,小院成了一副丰收的场景。
咽了一下口水,她把空包随意一扔,接着连忙走了过去。
随手摘了两根黄瓜,她弯腰又摘了一个西红柿,走到水井旁,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桶里有水,她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