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
说着,一个人族少年就朝着一截粗大的树根撞了过去。
“不要呀!”
其他几人急忙冲过去拉少年,可少年还是撞得满头是血。
“好死不如赖活着,树婆婆废了那么大的心力救我们,是让我们寻死的吗?”
“只要人活着,就会有希望。”
“可是树婆婆一日不好起来,我们哪还有什么希望?”
树下,几个孩子凄凄惨惨的诉说着悲惨的伤心事。
躲在一旁偷看的人族少女被说中了心事,哭得伤心极了,而一旁的三足金乌则是一脸无语。
这狗血、煽情的桥段是谁弄出来的呀?
连他都感动不了,还想打动鄢然。
三足金乌不抱希望的看了一眼树顶。
果然,不知什么时候,鄢然又枕着胳膊睡着了。
见此,人族少女一脸气愤“我就说嘛,她就是个无心之人,遇到同族落难,居然还能如此的无动于衷。树婆婆现在都受伤了,她居然还心安理得的继续吸收她老人家的仙气,实在太可恶了。”
“无心之人?”
再次听到人族少女说起这四个字,三足金乌目光闪了闪,“说不定鄢然还真的没心。”
“你什么意思?”树婆婆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三足金乌看了看树顶的鄢然,小声说道“我在天荒地老河抓她的时候,探查过,她没有心跳,当时我还以为她是死人呢。”
树婆婆凝眉“没有心跳?”
随即,树婆婆又摇了摇头“没有心跳并不代表无心,也许鄢然小友是遭受过某种巨创,因为心太痛,太苦,导致她将心给封印起来了。”
这话一出,树顶上,鄢然陡然睁开了双眼,眼中眸光闪闪,脑海中浮现出在北圣地血祭的画面,以及弥留之际,那道撕心裂肺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