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位置是这个孩子的,我们不过是跑个腿。”
众人不再客套,立刻让人把人带上来,很快两个打着赤膊的汉子就压着一个人上来,这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还散发着一阵难闻的臭味,因为头被用黑口袋套着,所以看不清脸。
刘三爷眼见事情已经完成,对着众人一拱手,把人留下,就干净利落的带着兄弟离开了。
望着刘三爷几人离开的背影,袁善缘忍不住点头,“果然是绿林中人,只办事,多了一概不听不问,是个识大体的人。”
扯掉男人头上的口袋,众人心头一惊,这人半张脸全都烂掉了,用布包裹着,还不断有黄色的脓水渗出来,乍一看可不就是一张鬼脸。
但从完好的半张脸看,确实就是画中人。
“你就是刘学义,卧龙镇吴家的祭尸台就是你送去的?”江城开门见山。
男人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惶恐的眼神迅速转变为恐惧,拼了命地摇头,含湖道:“不是,我不是刘学义,我也不认识什么卧龙镇吴家,你们…你们找错人了!”
“你不是挖坟盗墓的刘学义?”
“不是不是,我是正经人,怎么会…怎么会做这种阴损的行当。”
洛天河懒得和他废话,走上前,蹲在他身边,凑近后轻轻抽了抽鼻子,冷笑一声,“别装了,你身上的尸气骗不了人,老实交代,你也能免受皮肉之苦。”
可男人一口咬定,他不是刘学义,是他们找错人了,他就是一个流浪汉,因为没地方住,借宿在瞎头陀庙里,仅此而已。
眼见男人咬死了不承认,洛天河也不再废话,直接出门让楼下的老先生帮他们准备一碗糯米,再找来一只公鸡,公鸡越精神越好。
老先生效率很高,没一会功夫就送来了这两件东西,糯米盛在一口瓷碗里,接着用刀割破公鸡鸡冠,将血滴在糯米上,端着碗,洛天河走来男人身前。
掰开男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两根指头,就朝染血的糯米中插,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挣扎,可随着江城尧舜禹加入,男人被摁的死死的,在手指插入的瞬间,男人痛苦的哀嚎出来,全身剧烈颤抖,仿佛那不是糯米,而是烧红的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