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想了一会,道:“我的计划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您说的是人话么!
薛南蝶不着痕迹的犯了个白眼,“那你稍等片刻,我试试看能不能冲破他们的封印。”
为了避免老鸨的怀疑,二人采用的是一上一下相拥的姿势,此刻狭小的破布里空气已经有些温热,二人呼吸可闻,气氛旖旎,双方都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可这里还是敌人的老巢,容不得其他非分之想,楚渔只好转移话题,“你为什么来金鳞城啊。”
“自然是为了捉妖,方圆百里,就数天妖楼的妖气最重。”
“……你知道妖气这么重还敢孤身前来?”
薛南蝶嘴角翘起,骄傲的样子有点可爱,“我们的祖师爷留下遗训,不管敌人是否强大,不在乎前路是否坎坷,身为捉妖人,自当一往无前,有勇气便可战胜一切!这是我们捉妖人的骄傲,你不懂的。”
楚渔想了想,问道:“那你们的祖师爷是怎么死的?”
“……被妖杀死的。”这个问题好尴尬。
看出了薛南蝶的不自然,楚渔识相的转移话题,“那你们为什么捉妖,是为了钱么?”
本是缓和气氛的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岂料直接点燃了薛南蝶的怒火,她顾不得老鸨还在听床跟,直接掀起遮挡二人的破布,站起身来怒斥楚渔,“为民除妖天经地义,我岂是那等庸俗的腌臜之人!”
楚渔一听这话也不乐意了,他表现的比薛南蝶还要愤怒,“要钱怎么了!要钱怎么了!要钱有错么!”
二人这么一对峙不要紧,但他们却忘了老鸨时刻在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见二人如此情况,她再钻到钱眼里也明白楚渔绝非单纯来享乐。
“你是什么人!来人啊!”
老鸨的声音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楚渔二人头顶,暴露了!
随即一阵吵杂的脚步声打楼上响起,越来越近,一帮女子举着棍棒堵在了门口。
“现在怎么办!”楚渔抢先问薛南蝶。
薛南蝶拧拧手腕,“走一步看一步!”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擦,还是看不顺眼……
老鸨明显低估了薛南蝶,她只是一个老鸨,连天妖楼的外门弟子都算不上,平日里也只负责接待客人,然后调教不听话的女子。也能看出天妖宗管理松散,并没有人告诉她这次地下三十三重楼关押的女子与众不同,她插手不得。同时,她也低估了楚渔,叫来的人都是些普通员工,打算将楚渔当做平常的女票客来处理。
楚渔好歹也是锻体士,寻常人来多少他也不怕,薛南蝶虽然奇经八脉被封,但在生死之间摸爬滚打起来的身手也非寻常,很快便将一众“敌人”击垮。
“快跑!别让天妖宗的弟子反应过来!”薛南蝶呼喊楚渔赶紧上楼逃跑,至于跑的掉跑不掉就看天命了。
可楚渔似乎是迷失了方向,他跑到了三十二层便折了方向,一脑袋朝那江南庭院里扎去。
“你这人!那里可有天妖宗内门弟子,你这不是寻死!”话虽这样说,薛南蝶还是咬咬牙,跟着楚渔的身影同样一头扎进去。
我这无处安放的捉妖人的骄傲……
本来想着即将会面临一番恶战,但楚渔的行为又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只见他异常熟练地爬到庭院假山上,然后在在天花板上使劲地扣。
他是迷失了方向么,不是,那是故意寻死么,当然也不是。
唯一能让楚渔飞蛾扑火的,当然是那些心心念念的夜明珠啊,拳头大小啊,价值连城啊!
“呔!哪里来的登徒子!”原本在庭院中的众女见楚渔这般疯子模样都做鸟兽散,唯有三名女子不退反进,正是天妖宗的内门弟子,化形大妖。
楚渔耳朵里就像塞了毛,对下面的动静不闻不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