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长孙光明,他真的没死,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藏在了后边。
长孙光明却没有靠向唐仇那一边,甫一站定,就凝望着唐仇道,“得些好意须回手,仇儿,够了吧,你既然已拿到金梅瓶,现今他们三个又给你偷来了‘大块人参煞青花’,你该履行对我的诺言,退去罢。”
风亦飞撇嘴,叫得那么亲热,你还真的是有异性没人性啊!
带着你老婆与余鱼同异口同声的怒斥,“渣男!”
长孙光明显然是听不懂这词,没做搭理。
见他出现,唐仇似乎愣了下,语调居然温柔了许多,昵声道,“你怎么却先回来了,我不是要你在大车店候着我吗?怎么这般耐不住呢?总是这样性急!”
“荡妇!”余鱼同怒喷。
带着你老婆也是不落人后,“公交车!”
伏明凤对着长孙光明冷冷的道,“你还回来作甚?这儿已没你的事,有事也不需要你。”
长孙光明转头饱含歉意的看了伏明凤一眼,“凤儿,是我对不住你。”
伏明凤冷声道,“别再叫我凤儿!”
长孙光明叹了口气,转向唐仇道,“仇儿,你不是说,只要大快人参和金梅瓶的吗?现在既然得手了,还不走吗?”
唐仇微微仰头,“你这样倒回来,是不信任我吗?我本来要罢手了,你这样说,我倒要非干下去不可了!你要是舍不得她,休想我再睬你!”
长孙光明这次说得很坚决,“你答应过我,放杜会主夫妇和凤姑一条生路的,我听了你的话,不跟大将军作对,与大连盟为敌确不会有好下场,可是,青花会、燕盟的事我不管,但杜怒福是我的恩人、伏鸣凤是我的战友,要出卖他们,我是万万不肯的。”
“你罔顾我们多年的感情,更是卖了杜会主,愧对他的恩情,何必再惺惺作态!”伏明凤怒道。
唐仇笑盈盈的道,“这种不讲理的婆娘,没把你瞧在眼里,你跟她说什么理去!一刀杀了算了!”
“住口!”
谁也没想到,长孙光明居然会在这等状况下,朝着唐仇叱喝。
唐仇登时白了脸,怒上眉梢。
长孙光明沉声道,“我告诉你,在感情上,我是背弃了凤姑,但我是决不会与凤姑为敌的,我是不会害她的,我也不容任何人加一指于她身上——她是我联袂十八年闯风雨闯江湖的红粉知音,我就算对不起她的情,也不能对不住她的义!”
然后他又转向伏明凤道,“凤儿,你太强势了,我办‘鹤盟’你也搞‘燕盟’,我无论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你太了解我了,长久相处下来,就发现我的一言一行都给你瞧破,只有你的我没有我的你,我不喜欢这样子,我是条汉子,我需要依附我的、爱慕我的、俯从我的女子。”
“我快四十了,还没有孩子,但你热衷江湖事,不为我生孩子,我也是人来的,我也孤独、也寂寞、也自私,我一样会生厌倦的感觉,你手上有的是男将,李国花、余国情、宋国旗,都受你重用,但因为要讨好你,我手下可有女将?若有,你可容得下?我只有睁眼睛吃醋的份儿,就不能做些让你也嫉妒生醋的事儿,我还是男人来的吗!”
伏明凤冷哼了一声,“你......好一个男子汉!我待属下是如同兄弟,却半点也无暧昧!”
风亦飞忍不住发话,“长孙渣男,你说再多借口,也改变不了你劈腿的事实。”
唐仇忽道,“长孙,你让她作啥?她可不领你的情。你要是再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可太令我失望了,我以为你是个大丈夫,要是不敢,我看不起你。”
长孙光明再次怒喝,“住嘴!”
唐仇小嘴一撇,“你只敢对我说住口!”
伏明凤冷笑道,“因为你自己找贱,你既是他的新欢,就得要婉转欢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