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我想要的也到手了。”风亦飞笑道。
“厉害啊,这才多久啊。”奏不禁赞叹。
花海也是大觉钦佩。
一旁的温丝卷却没有询问,而是道,“看你这掩不住的笑意,应是有所得,我就不留你了,他日到得我名下的店铺,报我的名号,我属下人自会盛情款待。”
风亦飞忍不住问了句,“卷叔你就不问问我悟出了什么吗?”
温丝卷摇了摇头,“我天资愚钝,不及家父万一,对武功一道,我也没太多心思,那画我拿出来,任人参悟,也便是不想父亲的功法后继无人,能从你这,流传下去,也是好事。”
风亦飞与他的话语,并没做遮掩,在场玩家都听得分明,皆觉惊诧,议论纷纷,目光齐齐落在风亦飞身上。
短短时间,风亦飞竟是已悟得奇功而返,怎能不让人艳羡。
立时就有人闹腾了起来。
“我们也要上山!”
“我也要去看看那画!”
温家弟子任凭他们喧闹,只是不允,“此际梯上余毒未除,你等想上山,就是自讨苦吃,明日再来罢。”
登天梯上的凶险,刚都看在了眼里,一众玩家闹归闹,却也没人敢以身相试。
花海跟随奏来温家总堂,是想讨教验证所学解毒的法门,与奏都不会跟随风亦飞一起离开。
风亦飞也不做逗留,道别了声,飞掠而出。
还有一味‘断肠寒泉’没有着落,得跑一趟跨虎江刁家庄。
没去过那方地界,风亦飞在驿站马夫那打听消息的时候,得知走水路过去,还能省却些翻山越岭的麻烦。
是故,风亦飞跑去包了条乌蓬小船,让熟悉水路的船主夫妇俩带自己前往。
虽是长途,但几十两银子的花费,并不算多,船主夫妇很是亲切,做的鱼羹也非常好吃。
以剔去了骨头的鱼肉、火腿丝、竹笋末、香菇以及鸡肉丝烹制而成,鲜嫩滑润,美味异常。
风亦飞本就因得到了山字经总纲心情极好,吃了美食,心情就更好了。
直至沿着支流,入了跨虎江,顺流而下,遥遥见得一个繁华的城池。
船家已准备去码头停靠,刁家庄那边可没有停泊之所。
风亦飞在这镇子里下船,正好转道去刁家庄。
寻思着先去把驿站给开了。
一路行船,已是夜晚时分。
江水皎洁,明月清风。
江风也是凉飒飒的,带着水气扑面而来,分外的清爽。
泛舟江上的舟舫,还是挺多的,有的大,灯彩辉煌,有的小,精巧雅致,其中最大的一艘画舫,泊在江中橹桥畔,张灯结彩,莺歌燕语,丝竹之声不住浮泛江上。
这艘画舫气派之豪华,都不输于风亦飞在京城所见的‘明月舫’,远远能见逡巡在画舫周围负责守卫的壮丁,也表明在里边的不是一般人物。
可风亦飞自风中,听到了一片女子细微的惊呼声,似就是从那画舫中传来。
只是惊呼,并不是惨呼。
谁能说得准,里边是不是在玩捉迷藏呢。
风亦飞也不想多管闲事。
船家的小舟是不欲靠近那些画舫的,达官贵人他们都得罪不起。
可在靠岸之际,两道人影自画舫中抛向了江心。
风亦飞看得分明,他们不是跳下水的,而是被人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