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竟快要入秋了啊...
眼前的沙丘,依旧如茫茫大海一般,一眼望不到边际,一眼望不到尽头,唯一能有而所感的,便只有眼中那片永恒不变的黄沙,以及那份隐藏于沙丘之下的秘密了。
夏末的风,还是这般地犀利,即便是入了夜色,也都能刮得人脸蛋生疼,或许这就是这片沙丘的迷人之处吧。
也许在白天的时候,还尚不能完全体会到夏末所带来的这份清凉舒爽,可只有当那天空挂着的日头是完全落去,这一丝舒爽的凉意,才会从脚下柔软的沙丘中不断上扬,直至将白天太过燥热的四周,是给予了万物降温,是给予了大伙儿休整。
防风护目镜下,虽说看不太清楚更远的前方,可是这几米开外的情况,倒还是能看得比较清楚,那因风而缓缓移动着的沙丘,那因夜而缓缓腾起的皎月,当真能让浮躁的心变得为之平静一些。
感受着这日益变冷的气温,看着眼前的沙丘在日夜更迭的当下是不断变换着其沙包的形态,一会儿似蛇,一会儿似山,当真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忽然,远处的方向是猛地腾空一阵飞扬的沙尘,即便是相隔如此之远的距离,这样是躁动还是能让深入沙丘的这伙儿人是看得清楚。
那,才是真正的沙漠之主!
那,才是真正的审判之源!
然后,在彼此为之欢呼的这一刹那,那股震撼人心的惊喜,那股血脉喷张的狂热,终究还是会随着眼前不断移动的沙丘而变了心性。
这里...
是一处能够改变一个人心性的魔力之地啊!
风,刮得越来越大了...
耳旁那不断传来的呼呼声响,更是将这伙儿人马其肩上所披着的那件防风披风是吹得迎风飞舞,吹得地表的黄沙是不断扬起,虽达不到远处那片瞬间扬起的沙尘,可是就目前的这几个人来讲,这样的风,在伴着这样的夜,还是将早已拟定好的计划给彻底打破了。
毕竟...
没人胆敢在刮大风的情况下是继续深入沙漠腹地的。
快速地从衣兜内是掏出来了个小玩意儿,定眼一瞧这才发现,被他给牢牢捏在手心里的小物件儿,竟是一块儿看上去是有些普通的罗盘,而罗盘上的指针,则直端端地在指着男人的正前方向。
伴着夜色...
伴着狂风...
顾不上那一张嘴便会吃一口沙子的情况...
即便此刻的他并未摘掉自己鼻梁上的那副防风护目镜...
“(拉加夫语):这风太大了,当真不能再走了,我们已经在沙虫的地盘儿上了,若要再朝前走,其风险实在是太高了!”
虽说在男人的嘴巴边儿上,此时是裹着一个厚实地布子,从其灰蒙蒙的样子来看,这块儿布子八成是替他的口鼻在遮挡迎面吹来的风沙的,可是就算是这样,从他彼时那拧巴着个眉头的样子来看,他方才的那一句说完后,这嘴巴里铁定还是会钻进去不少的沙子的。
至于此时于男人肩并肩挨着的另一个人...
只见这个男人虽说其装束也大致于第一个男人的装束差不多,只不过二者唯一的区别在于,这第二个男人的口鼻处,除了那层灰蒙蒙的防风口鼻巾儿外,在这块布子的后面,在挨着其口鼻处的地方,还戴着一个面罩,只是这个面罩所护住的位置,就只是鼻子一下的那些区域。
面罩是全黑色的,原本挂于两耳背后的那些绳子,此时也被男人给换成了一种类似于拉链形式的暗扣,同时这排暗扣也并没有在两耳
之后挂着,而是将他整个脑袋给完全包裹了起来,也就是说,这排暗扣是实实在在地将他的脑袋给完全护住了,想必不管是他跑也好,还是跳也好,因这样的一种特立独行的设计,是可以确保他在剧烈的活动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