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逃跑。
那司机想要发动拖拉机,却发现摇把被江远拿走了,气得他怒踹了拖拉机一脚,却是不小心把脚腕给扭了。
一大个汉连忙喊道:“别管车了,还不快跑!”
司机反应过来,连忙拔腿跟着大汉们冲出去,可脚腕扭伤,他刚跑两步就摔在了地上。
恰好被掉头追回来的江远一脚踩住,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两耳光打得眼冒金星。
“叫你吃饱了没事儿干来惹事,老子打死你个混蛋!”
江远一耳光接着一耳光不断扇在这人脸上,直打得这人脸肿成猪头,连连求饶不管用之后,索性晕了过去。
朱大山带着村民散开,朝着逃跑的大汉围去。
村民们更熟悉地势,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包围圈。
十几分钟后,这群大汉被围在了一块菜地里,脸色煞白。
他们本以为就是来闹个事,这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却没想阴沟里翻了船,居然被包围了。
领头的大汉举起铁棍,瞪大了眼睛吼道:
“谁敢上来,老子一棍子敲死他!”
“老子蹲过号子,谁不怕死可以来试试!”
朱大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是一扁担砸了过去,“还敢耍横,老子混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呢!”
扁担一下子就砸中了叫嚣那大汉的手臂,就听到‘咔嚓’一声,大汉惨叫一声,怒视着朱大山:
“老子叫金三儿,你混哪儿的,敢不敢报上名来!”
“报你大爷!!”
“打断他们的狗腿!”
村里人可不管这金三儿是什么人,举起扁担和锄头就要砸,在村里人看来,这群人来捣乱,那就是要断了村里的财路。
断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这谁能够忍住?
“大家住手!”
江远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大家听我一句,就是现在打死这群混蛋也不顶事儿,到头来还违法。”
“村长已经去镇上找警察了,咱们把人看住了就行。”
一听到‘警察’两个字,这群大汉瞬间慌了,他们都有案底,要是再被抓,那情节可就严重了,关个一年半载就算轻的。
因为害怕村民受伤,江远也不敢让大家强行制服这群大汉,好在有村名拿来了渔网。
眼看着一张大网把自己等人罩住,大汉们是有苦难言,事到临头,他们也只能是认了。
···
工地的柱子上,十几个大汉被捆得牢牢实实,旁边就是临时建的窑。
柳树根老爷子辛辛苦苦烧得一窑瓦被砸了稀碎,这会正气鼓鼓地往窑里添柴。
热浪扑在大汉们脸上,烤得他们面皮生疼,不住地求饶。
江远端着茶盅,冷笑道:
“要是没猜错,孙大彪派你们来的吧?”
大汉们不说话,江远也没兴趣多问。
“远娃子,我已经去过派出所了,”村长江有权满头大汗地走过来,“不过派出所有事,要过来也是晚上了。”
江远点点头,走到临时搭建的工棚里,开始商议厂房的事情。
按照江树根的建议,这一溜厂房要分成五个区域,分别用作炼泥、制坯、上釉、烧制、和彩绘。
因为资金有限,初步打算先建造五座窑炉。
江远眉头一皱,古法烧制要耗费大量松柴,成本高,不过烧制出来的品相好,很多种类的瓷器也只能用柴烧。
现代用煤、电、汽烧出来的瓷器,都配不上‘艺术’这两个字。
是要用煤烧家用瓷器,还是用古法烧制工艺瓷器?
江远自然会选择后者。
这几天江远不是没打听过市里的陶瓷厂,就拿孙大彪的金富陶瓷厂来说,烧的都是家用瓷器,滨海市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