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来,满脸激动地冲上前,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江远面前。
江远一惊,连忙拉着陈启萍和叶知秋站到一边。
可这青年挪了挪膝盖,对着江远喊道:
“师傅!教我赌石吧!”
“白家勋,你搞什么!”
江远没好气地呵斥一句,“别跪我,我可承受不起。”
白家勋却是倔强地摇摇头,目光里满是火热。
“大哥,你就收我为徒吧!我是真的喜欢赌石!”
“你不是赌石,你是赌博!”
江远摇摇头,不再理会白家勋,转头就要走。
白家勋忽然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锡盒,追上来直接塞到了江远怀里。
“这是我的学费!”
江远一看,这正是装那串沉香十八子手串的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手串。
江远摇摇头,直接把盒子塞回了白家勋怀里。
“无功不受禄。”
“你收我为徒不就有功了?”
陈启萍和叶知秋都无语了。
“你这人脸皮真厚。”
“对,我就是脸皮厚,脸皮不厚学不到本事,”白家勋满脸严肃真诚,“师父,我··”
“别瞎叫!”
江远眉头一皱,“你打消这个念头吧。”
白家勋摇摇头,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嘶吼。
“白家勋,你个小王八蛋,给老子站住!”
白家勋身子一颤,连忙躲在了江远身后。
“师父,保护我!”
江远气得都要揍人了。
来的是名老者,穿灰色大褂,手里还举着一根擀面杖,虽说须发白了大半,可走起路来还是很矫健。
这便是白家勋的老爹白守礼,今年已经五十多了。
白家勋直接把装手串的锡盒从江远腋下往前一塞。
眼看这盒子要落地,江远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抓住。
“爸,手串我已经卖了!交易完成,没办法反悔了!”
白守礼身子一颤,只觉得脑袋里轰隆一声,气得差点儿晕过去。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白家勋,“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说完,白守礼走到江远面前,叹了口气道:
“小哥,你多少钱买的,我愿意加价百分之五收回来。”
江远直接把锡盒往白守礼怀里一塞,然后指着白家勋道:
“我没买这手串,你儿子撒谎呢。”
“揍他一顿吧,不然他不长记性。”
白家勋脸一白,“师父!你不能这样!”
“师父?”
白守礼愣了愣,“白家勋,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吴康达这时候走过来,笑着道:
“老先生,你儿子是要拜我这位兄弟为师,要学赌石呢。”
白守礼气得直咬牙,“白家勋,就你还赌石?”
“你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够,还赌石,你脑袋咋想的!”
白家勋倔强地点头,“爸,我对文玩啊,香啊啥的真不感兴趣,我就喜欢翡翠。”
江远忽然笑了。
“那正好,我就是古玩圈子的,咱俩无缘,拜拜,”江远说完转身就要走。
可白家勋却是直接蹲下来抱住了江远大腿。
“师父,我撒谎呢。”
“我其实又喜欢古玩又喜欢翡翠,只是我爸本事不行,教不了我。”
江远小心翼翼地看了白守礼一眼,见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白老先生,我看你还是揍他一顿吧,免得气坏了身子。”
白守礼冲上来,举起擀面杖就要往白家勋身上打。
白家勋也不躲了,就抬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