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这事呢?
张郃与赵云联手,轻松的击败了他,却并没有将他诛杀,而是带到邺县,奉为宾客,好似他也是凯旋的一员一般。
公孙瓒恍然,渤海王做这一切,并非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整个幽州!公孙瓒似乎发现了惊天秘密一般,一股儿的话塞在喉头,生怕说出来就会走漏风声一般。
渤海王!竟然要取幽州!难怪看不上自己与公孙氏,原来是全都要啊!
公孙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陈宫拱手道:“多谢公台兄赐教!那去了幽州,我该如何做呢?”
“那要问问伯圭了,是否真心投效大王?”陈宫问。
公孙瓒刚放松的神经再度一紧!
搞什么,陈宫不是在试探我吧!
“我投效之心,自然天地可鉴!”公孙瓒二指指天道。
“如此,伯圭兄只需当着刘虞的面,投效主公便可。”
“当刘虞的面?”公孙瓒瞪大了眼睛,即便再迟钝,也明白了陈宫的意思。
这是要自己给刘虞做表率,还有给刘虞压力的意思。
名为调停,然当着刘虞的面,公孙瓒直接道:我投了,你看这办!
可想而知,刘虞会是何种表情,公孙瓒想想都兴奋。
“公台兄放心,瓒心中有数!天色已晚,瓒先告退了!”
说完,公孙瓒便起身离开,陈宫也跟着起身相送。
渤海王府书房内,众人都已离去,只有郭嘉还在。
“主公,去了幽州,公孙瓒会配合么?”
“奉孝可知我对公孙瓒为何礼遇有加?”
“自然是主公心胸开阔,礼贤下士。”
“嘁!少来!公孙氏一族,已为陈宫掌控,公孙瓒此人,性格虽豪迈,不过气量未必够,此人堪用,却由需受制于人,否则,难说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原来主公是软硬兼施,不过控制公孙氏,会不会招致公孙瓒怨愤?”
“怨愤个屁!别人想让我控制,我还不来控制呢!能得本王关注,是他的福气!”
“主公恩义似海!我等能追随主公,皆是我等福气!”郭嘉举一反三,马匹连篇。
“得!奉孝,青州之事,本王真要作壁上观吗?”
郭嘉点了点头,“青徐兖豫,各州郡皆有兵马驻扎,已不似黄巾刚起之时了,若我所料无误,本次黄巾虽声势浩大,但也会更加快的被各方势力镇压。”
刘擎点点头,叹道:“历经数年招兵买马,各地豪强大族已今非昔比,皆有私兵,朝廷暗弱而四方并起之局面,还是势不可挡。”
“至少主公走在了前面,如今已经坐拥两州之地,若能和平发展三年,主公兵马将无敌于天下!”
三年么。
好似说长,也不长,毕竟本王还年轻。
……
雒阳,大将军府。
董卓正在设宴款待一人,这人,自然就是从汝南逃到雒阳投奔董卓的李儒。
一路风餐露宿,风雪相加,饥寒交迫的李儒终于得以休憩。
董卓举着酒觞,正想相敬,却见李儒正在席前大快朵颐,还不时饮一觞温酒,不待停歇。
董卓举着,看着,没有打扰他。
酒足菜饱,李儒方才抬头,对董卓拱手道:“多谢董公款待,儒已有多日未曾果腹了。”
“佳肴可够,不够咱再叫人上!”董卓笑道,心情十分愉悦,袁氏三命,加上刘辩和何太后的死讯,已经先李儒一步传回雒阳。
“够了够了,多谢董公!”
“文优之举,犹胜十万雄兵,文优之功,绝无仅有,咱明日便上奏天子,荐文优为侍中。”
“多谢董卓栽培!儒愿为主公披肝沥胆,肝脑涂地!”李儒连忙起身,下席对着董卓行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