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令,号令天下黄巾!”周仓惊叹一声。
他是万万没想到,张角会将这东西交给渤海王,这是大业相托了啊!自己的选择,果然没错!
周仓哪里知道,其实压根就没有什么大业相托,这破牌子,是张角为了换女儿的命,交给刘擎的,说是能号令黄巾力士,实际上还摆了刘擎一道。
因为黄巾力士不仅听令牌的命令,还听张宁的命令,最后直接被张宁拐跑了。
“主公,有此物件,不光廖化必降,可能就连管亥大渠帅,也会归降主公!”周仓又说一言,着实出人意料。
连管亥都可能降?
那青州黄巾之患,岂不是迎刃而解?
刘擎这才相信,这小东西,或许真有几分能量,于是装了装,从容道:“昔日大贤良师将之交予我手中之时,倒并未多言有此用。”
“常人或许不知,只有似我等渠帅,方有知晓太平金令的资格,大贤良师未说其用,恰恰是因为信任主公吧。”
周仓款款而谈,这个时候,裴元绍就哑火了。他望着周仓,似有不服。
凭什么你就知道这么多?
周仓自然是凭借他是真正的黄巾渠帅了,小方渠帅,那也是渠帅。
有了太平金令,如周仓所言,廖化必降,暂时作别两人,刘擎再度回到县府议事,发现里面说得络绎不绝。
“黄巾宵小,强攻定能取胜,何必去整些歪歪绕的玩意儿,舍近求远!”这是张飞的意思。
“只需围困长广,待其不攻自破,不如不废一兵一卒,方为用兵之道!”这是夏侯惇的意思。
张飞又反驳:“兵贵神速,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死则死矣,好男儿自当抛头颅洒热血,战死疆场!”
“为将者当爱兵如子,若能以较轻的伤亡胜之,何乐而不为!”夏侯惇反驳道。
张飞:“你这分明就是惧战惧死!”
夏侯惇:“兵者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发兵,其下攻城,你那是下下之举!”
两人吵得不亦乐乎,从黑脸吵到红脸,曹操与刘备两人,却也没有半点制止的意思。
刘擎在堂外听了一会,笑着再度参与其中,一来就是一句。
“有没有第三种可能,马上出兵,又不费一兵一卒的?”
张飞与夏侯惇蹭的一眼望向刘擎,齐声道:“不可能!”
颇有凭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的意味。
“两位将军,敢打赌否?”
“打赌就打赌,大王要赌什么?”张飞不假思索的问道。
“自然是有什么就赌什么。”刘擎笑道。
方才一声不吭,宛若透明人的刘备突然还魂了,制止道:“翼德不可造次!”
刘备那是重礼么?或许吧,不过在刘擎看来,他这是令张飞免于和渤海王打赌。
这是曹操也出声:“看来大王已有破敌之计了,不如说来听听。”
刘擎正欲将将周仓之事说出,郭嘉却抢先一道,笑道:“我主仁德着于四海,若长广廖化非孤陋寡闻之辈,闻我主亲至,必然如取挺县一般,城下献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曹操连声断言:“廖化此人,我打过交道,亦交战过数次,此人是纯粹的太平道徒,黄巾忠犬,断不可能献城投降。”
刘擎笑而不语。
“孟德,要不,你我也打赌一番?”
曹操不似刘备呆板,当即来了兴致,答道:“可!”
“那要放何彩头?”
曹操想了想,答:“钱十万!”
“俗不可耐!”说着,刘擎一把将佩剑掷上桌桉,道:“此乃高祖佩剑赤霄,我以此做彩头。”
爱剑的曹操一听,顿时眼睛一亮,直直的盯着赤霄宝剑。
这可是高祖斩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