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
陶谦错愕的看着城头之人,良久,又望了望身旁的陈登,依旧难以置信的问道:“赵云为何在此?”
陈登思绪翻飞,在想象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按理来说,即便赵云再骁勇,也难以在短短几日时间里就打到彭城,除非……
陈登想到一种可能,东海国压根就没有阻挡他的前进。
“使君,会不会是糜竺他……”陈登不好意思将同僚说得太露骨,只是将陶谦的思绪往哪引。
陶谦一想,以糜氏在东海国的影响力,如果要帮助赵云,或许真的可以。
就在陶谦犹疑间,城头上出现了另一道身影,陶谦一看,顿时再度怔住。
不是别人,正是糜竺。
陶谦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当即责问道:“糜子仲!陶某待你不薄,为何叛我!”
糜竺似乎早料到事情始终有澄清的一天,立于城头,毫不避讳的回应。
“陶恭祖,你即为徐州刺史,不思徐州内务,遏制豪强,使其割据州县,不仅如此,你还任人不贤,臧霸孙观乃是贼寇,萧建强据琅琊,不服法令,曹豹恃强凌弱,为祸乡里,笮融滥用职权,囤积钱粮,坐拥仓廪之实而百姓无果腹之粮,如此内忧,你竟还与袁氏勾勾搭搭,乱涉他州事务,如此荒唐,如何做这徐州之主!”
糜竺毫不客气将陶谦数落了一番,原本,他还是对陶谦给与厚望的,一来陶谦有朝廷任命,而来,手中兵力尚能压制各郡豪强,若他专心治下,罢黜豪强,发展民生,积极恢复元气,徐州必成富庶之州。
陶谦听得糜竺之言,竟生出些许自责之感,其中诸多事,原本他真的和糜竺想法一致的,可自己如何又步入了别的道理?
陶谦望了眼陈登,答案不言而喻。
“元龙,这……”
“使君,休要听子仲片面之言!如今乃是大争之世,岂能偏安一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军主力尚存,不得暂往他县驻扎,静待袁公援兵!”
陶谦望了眼彭城,眉头一皱,“可我家眷还在城中。”
“使君放心,麋子仲虽背离主公,但也算道义之人,不会为难使君家眷的,再说两位少君即未从政,又为从军,与糜竺更是无甚瓜葛,断不会为难。”陈登解释。
陶谦咬了咬牙,虽有不甘,但只能面对现实,下令撤兵,打算将兵马引到南面的梧县,那里便是豫州边境。
赵云望着陶谦退去,无动于衷,根据主公指示,他只需控制住彭城,静待援兵即可。
……
梁国,睢阳。
梁王府中,刘弥数次召见张琰,询问北方战事。
北方,也就是兖州山阳郡。
张琰每每谈起,都将粗人李乾贬低一番,说渤海王用人不察云云,说阴夔这一次进攻,没有渤海王的情况下,想输都难!
“张相,你说我军占据昌邑之后,袁绍会如约将己氏、单父和成武三县割给梁国吗?”
“大王放心,袁公最重信义,必会如愿执行的。”张琰道。
“如此我便放心啦!”刘弥笑了笑,道:“这个时候,以阴将军实力,恐怕阴将军已经得手啦!阴将军真乃儒将,不仅才学过人,还能领兵打仗!哈哈!”
“可不是么,上回出兵虽然失利,可对手那是渤海王,这天下,有几人能从渤海王手中全身而退!听说,就连那袁公帐下的颜良文丑,都不敌!”
正说间,王府管事来报:“大王,有人送了一只木质锦盒,说要交给梁王。”
“哦?何人所送?”
“未留姓名便匆匆离去了。”管事说着呈上锦盒。镶着漆纹。
刘弥取过锦盒一看,四四方方的,外面还带着纹路,煞是精致。
张琰当即夸道:“看来大王今日真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