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此时子义激战正酣,我军再度掌握了主动权,不如此时全军出击!”
张辽目从战场扫过,周泰所言,再赞同不过了,敌方的最强战力,已经被太史慈缠住,那么此战的主动权,便再度落在己方手中,如此良机,岂能错失。
张辽道:“幼平暂歇,此次由我来率队冲锋!”
张辽说罢,下令:“全军,继续冲杀!”
原本观战的一方,突然发起冲锋,孙坚军也是始料未及,双方将领明明在一较高下,未分胜负,想不到对方竟然趁此机会杀了上来。
韩当见状,当即骂一声对方不讲武德,却不得不认真对待。
继续战,还是劣势,直接撤,那少主怎么办?
韩当和朱治对视一眼,两人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少主尚在厮杀,他们做臣子的,岂能逃撤,唯一的路,便一战到底。
而这,便是张辽所望。
张辽一走,周泰便对蒋钦道:“公奕,你速跟在文远之后,以弓矢护之,切不可令其受伤!”
“兄长,我知道了!”蒋钦回道,当即换了兵器,手持弓箭,跟了上去。
张辽冲杀在前,入阵之时,横槊一扫,前方顿时血浪翻飞,阵前五人,三死两伤,张辽收槊,指向前方,再攻前方独一人,后者骑兵与抬枪格挡,然而木枪击打在铁槊之上,未能偏斜半分,而槊锋不止,一击穿胸,直接透胸一寸有余。
张辽用力一抬,将那槊上之人,径直举起,狠狠砸向一旁。
韩当见状张辽杀得起劲,当即迎击上来,尖矛遇马槊,双方激战十数合,才堪堪分开,韩当骂道:“先锋尚在挑战,竟趁机偷袭,便不要怪我放冷箭。”
说罢,韩当当即张弓,然而不等他射出一箭,射手直觉便令他一阵不安,几乎本能的一闪。
一支箭矢,几乎掠着头顶飞过,惊险异常。
韩当一扫,便瞧见张辽身后不远处,竟然有一持弓射手,正做搭箭状,不由分说,第二箭拉至满弦,径直射来。
韩当整个身子一趴,近乎伏在马背之上,第二箭,也险险的躲过了。
战场之上,只有杀敌手段,哪来那么多武德。
能射杀敌将,便是莫大的成功。
蒋钦再度搭箭,然而这一箭,没有急着射出,在对方察觉的情况下,是很难命中的,第一箭冷箭未射中,蒋钦便知射杀他非常有难度。
因为对方也是很有天赋的射手。
韩当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虽然他与敌将周旋了一会,但是麾下将士,面对渤海王铁骑,这个差距,确实实打实的,整军劣势,难以扭转。
“君理,快叫少主后撤,我军不敌!”韩当说道,再度杀向张辽。
朱治一听,策马奔向孙策,然而跑到阵前才发现,此时孙策和太史慈,已经俱不在马上,战场中央,依然有一块空地,是留给这两人的,但是他们从战马,打到了马下,从骑战,打到了步战,最后甚至摔跤扭打起来,然而即便如此,两人却依旧部分胜负。
“少主,我军不敌,该撤了!”朱治喊道。
孙策一听,拿着霸王枪压着太史慈,目光一扫战场,发现原先己方兵马站立处,依然被对方骑兵占据,且继续向前冲去。
败了?孙策心有不甘,想不到入豫章的第一战,便是如此狼藉,心中难免恼怒,孙策欲发泄出来,太史慈自然成了他的发泄对象。
然太史慈亦非省油的灯,双方激斗数十汇合,身上小擦伤无数,衣甲也多处崩碎,但两人硬是分不出胜负。
太史慈一顶,站起身来,孙策趁势退后两步,萌生退意,因为他知道,拖得越久,伤亡越大,而自己,未必能速胜。
这笔账,很好算。
“东莱太史慈,我记住你了!今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