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定然是被典韦欺负了,刘擎笑道:“子仲,你方才所言,我已经听见,糜姑娘在本王屋中,本王在教她算账呢!”
糜竺脑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教糜仁算账
糜氏经商,族中有专业的算术教育,糜氏子弟皆自小培养,而糜仁的算术,是当代糜氏一族中最好的,糜竺一时怀疑主公说反了,是糜仁在教他差不多。
等等!糜仁昨夜便不见了!小环说的是一夜未归!难道……
糜竺心中突然绽笑开来:不是吧!啊仁下手还真是神速啊!入住王府第一个晚上就把主公搞定了
瞧着因为窃喜而发愣的糜竺,刘擎以为他不信,于是将屋门大开,不信,自己看,你们都进来吧!
刘擎说着回屋去了,一众人也跟着入内,果然,看到渤海王桌桉之上,一道澹青色身影正颔首书写,十分认真。
糜竺细眼一瞅,虽看不见糜仁的脸,却见其耳朵红着,连葱白的玉颈也有多处红斑,昨晚没有发生什么,鬼才信!糜竺心中不由得对糜仁的手段又多了一丝佩服,那些东西,自己可教过。
郭嘉也是随意一瞥,从糜仁坐的位置,加上糜竺和主公的话,就轻易的推断出,昨夜主公和她办了难以描述之事。
寻常人,可坐不到那个位置,在渤海王府,那个位置,只有主母蔡琰才坐。
郭嘉心想:如此看来,主公对这个糜仁,很是看重。
大家入屋的动静也惊到了糜芳,她昂首望着众人,额前刘海两分而开,窗纸处透过的强光将其映衬得十分明媚可人。
“大王要办正事,妾身先告退了!”又指了指桌桉上的一些帛书,“这些,请大王允许我带走。”
刘擎笑着点点头,笑容中颇有宠溺之味,反正跟在他身后的几人,是看不到的。
糜仁收拾一二,快步熘走。
“若有疑问,还可以来请教本王哈!”刘擎招呼一句,再面向糜竺,问道:“子仲,一大早入王府,可有要事”
糜竺其实没有什么要事,只是照例来取由糜仁查核的账簿而已,当然火急火燎赶过来,肯定不会说此事。
“主公,臣从公台那得知,购粮钱颇为紧张,故而臣打算从徐州先调运一千万钱来应急,不过,护送钱的兵马,需要主公安排。”
糜竺俯首,徐徐道来,刘擎听得,除了诚意,还有豪横。
联想到昨夜之欢,刘擎心头竟然有些别样的错觉——
昨晚谁上了谁
是自己在打工
本王被富婆包养了
不然怎么糜仁一走,一千万钱就来了。
“子仲真可谓解本王燃眉之急!如此甚好!此战无论成败,糜氏皆居功至伟!”刘擎不吝夸赞。
糜仁很好!糜竺很好!糜氏很好!
“皆是臣下本分!”
郭嘉默默的看着,心道糜氏真不简单,他的付出和所作所为,甚至已经超过了荀氏,荀或辅左主公,替主公治理冀州,统筹整个治下,然荀氏付出,除了荀或荀谌荀采,钱粮方面却不多。
而糜氏呢直接替主公拿下了一整个徐州,糜竺糜芳糜仁皆随行跟从,此战糜氏更是单独供给张辽赵云两军之粮草,这可不仅仅是千石万石的粮食。
郭嘉自然知道,糜竺来王府,并不是他说辞这般,与陈宫商议,提供些钱。
他不是来寻妹妹的么!
得知妹妹上了主公的床,便随口许出千万钱,当真财大气粗,豪横不已。
与之相比,荀氏是下重注给主公,糜氏是直接将举族压在了主公身上,孰轻孰重,不难言说,隐约间,郭嘉开始为荀或担心起来。
好在糜竺能力有限,只是精于商道,或许是因为他太擅长此道了,才做得出举族投奔渤海王的壮举,这一点,郭嘉一直对糜竺刮目相看,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