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さんせい)是在说什么?”太原雪斋完全被今川义元搞糊涂了,又歪过头去仔细想了想,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甚至太原雪斋自己都乐了起来,便忍不住把这个玩笑分享给了今川义元:“哈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是在说参政(さんせい)吧,你小子是转性了吗?”
今川义元彻底炸裂了,愤怒得当场拍案而起,生平第一次爆起了粗口对太原雪斋喊道:“俺是要来帮你处理政务军务,不再怠慢家政了!俺打脸了,俺之前说好不管今川家的事,现在又回来管了,俺丢脸俺认了!老爷子!放过俺吧!俺是说参政(さんせい),参政!”
这次轮到太原雪斋瞳孔地震了——没想到在排除了全部选项后,他认为最不可能的选项竟是真相。
臭小子要参政了?
不是在逗我吧?
太原雪斋难以置信地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随后仿佛还是不自信,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鲜红的掌印浮现在老脸上。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太原雪斋的呼吸忽然变得剧烈而急促,身体也猛烈地颤抖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双手颤颤巍巍地抬起却无处安放,不知该摆在哪里——今川义元都害怕自己那上了年纪的老师忽然背气过去。
“你小子真的要像个家督一样老老实实参政了?”太原雪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到了这时候还是无法接受事实,“为什么?”
因为不想看老爷子你那么累,不想让你背负那么大的压力——当然真心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今川义元撇了撇嘴角,半真半假地答道:“因为这次被叛乱整怕了呗,害怕下次再来一次,命都没了。要是死了,不就再没机会好好享受世间美好了嘛。当务之急,还是保命要紧。我像个正常的家督一样参政,想必家臣们的不满也会少很多,老师的工作也更容易做了。”
“不错,有觉悟,这个亏没白吃。”太原雪斋颇为满意地大笑起来,随后微微颔首道,“那行吧,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今川家的各家重臣家里的情况都摸清,依次去他们在今川馆的府邸或者他们的领地居城转转,弄清楚人家为什么愿意忠于你。搞明白了这些,为师才可能让你帮忙来处理些具体的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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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原雪斋的房间里出来后,今川义元回了自己的卧室。刚一进门,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猫咪生气和打斗的声音。原来是苗苗和苗小苗正在排挤新寄样过来的墨球,三只猫斗得不可开交。
“得单独辟一间屋子养猫了。”银杏笑着把苗苗和苗小苗一手抱起一个,制止了他们欺凌新客人的行为,“我已经让小葵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了。”
银杏口中的小葵,便是今川义元去年在小豆坂合战里救回的女孩。家人都已经不幸遇难的她无处可去,便在今川馆里作为侍女留了下来。
“望月呢?怎么没让她去。”今川义元随口问了句,“平时这些事情你不是都安排她去的吗?”
“这不是早坂回来了嘛,给她放了个假,让他们有机会独处一会儿。”银杏提起自己的贴身侍女和今川义元的贴身亲信之间的情愫,也不禁笑了起来,“他们俩年纪也不小了,你什么时候挑个时间,为她们正婚吧。毕竟身份敏感,也不能风光大办。但如果能得到我们的祝福,她俩也会开心的吧。”
“好。”今川义元点了点头,刚准备坐下休息,把武士刀全部放回刀架上,却发现腰间多了一把——除了龙丸和宗三左文字外,还有一把是朝比奈泰能给的“庭切”——那把朝比奈家的家传宝刀。朝比奈泰能当时说,如果未来有朝比奈家的后人反叛,就让今川义元以此刀斩叛贼。
今川义元斟酌了片刻后,便喊人把朝比奈泰朝和朝比奈松千代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