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现在,家里的存款也差不多了。”肖青翠盘算了一下。
“你个败家娘们,你请的这些人一点用都没有,我能够活着走出来,完全就是靠陈医师。”马光勇气得气息都变得急促起来。
“老娘就不该喊人去救你。直接让你死在山里得了。”肖青翠也生气了。
“看你这话说的。我也不是怪你,就是心疼咱的钱哩!”马光勇叹了一口气。
“马光勇,你别高兴得太早,以后这日子,我跟不跟你一起过还两说呢。”肖青翠哼了一声。
苏沫曦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别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她不合适去插话。
马光勇不敢接话了,他是打算以后不瞎折腾了,准备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所以,肖青翠说什么,他都不能反驳。他知道他婆娘的脾气。准备回去,好好地哄一哄。
第二天,陈铭在运动康复中心的门诊看到了马光勇。马光勇眼眶都变紫了,像个大熊猫似的。
“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没看到你这眼眶受伤了啊。”陈铭其实猜到是怎么回事,故意揶揄马光勇。陈铭觉得,快乐就应该建立在马光勇这种人的痛苦之上啊。
“我这腿不是折了么?晚上起夜,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脚,眼眶撞在床上了。”马光勇说道。
“你腿都断了,晚上就消停点啊。”陈铭说道。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马光勇不停地辩解。
“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就是随便说说。别说你眼眶发青,就是眼睛瞎了,都不关我的事。我只负责给你治腿。”陈铭给马光勇做了一个复位,事先也没有化止痛水,直接硬来。痛得马光勇哭爹喊娘。
“陈医师,你忘记给我化止痛水了啊。”马光勇说道。
“咦,好像真的忘了。不过你这么矫情干啥?这不也接好了么?男人,不要怕痛。”陈铭说道。
“好吧。你说的都对。”马光勇好像哭。刚才痛得两个黑眼眶都湿润了。真是痛苦了啊。
“你裤裆没拉湿吧?”陈铭问道。
“没有。怎么可能?”马光勇哭笑不得。
“我怕你在山里受了惊吓,留下后遗症呢。”陈铭不跟马光勇争辩。
“吴玉明,给他上石膏,固定起来。”陈铭招呼了一声。
“你不给我上夹子啊?”马光勇问道。
“平常我都不给病人上药,给你上药算是照顾你了。”陈铭没好气地说道。
“陈医师,我这腿几天能好?”马光勇问道。
“这我可不能保证,正常情况下一个星期就能够下地走路,只是你这耽误了几天,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这种情况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毕竟这年头,跑山里去作死的是越来越少了。”陈铭说道。
一旁的吴玉明很想告诉陈铭,其实这年头跑山里去作死的也大有人在。经常有野游的人差点把命都给送了。
“陈医师,丁主任说过些天,咱们的运动康复中心项目就要动工了。估计在过半年,咱们就能够进新大楼办公。”吴玉明说道。
“这是好事啊。丁主任说他会过来么?”陈铭问道。
“那肯定会来。运动康复中心奠基,李院长都会亲自过来。丁主任肯定回来。听说龙溪市里的领导也会过来参加仪式。”吴玉明说道。
茶树村村道建设的过程中便已经考虑到运动康复中心的交通便利,规划的时候,村道正好是经过运动康复中心的。
在村道修建的过程中,运动康复中心的地基便已经在挖掘了。现在地皮已经基本挖平。奠基仪式开始之后,便可以进入正式建设过程。
运动康复中心开建对陈铭没有任何影响,但是对茶树村的影响是非常之大的。甚至于,整个大溪乡都受到了影响,很多村子开始围绕茶树村的需求进行生产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