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不透的道理。我并没有说在村里窝一辈子就不好,但那是普通人的事情,你既学武,便不再是普通人。早晚有一天,你要走出这里,在那之前你若不多看一看,多转一转,多了解一些你不了解的事情,说不好是要吃大亏的。”
江湖事无大小,吃亏也无大小,有些人吃了亏,命也就跟着丢了!
孟离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况且还有这么一个循循善诱的好师父,他点点头,郑重而诚恳道:“师父今日教导,徒儿永生不忘。”
“好,你能这样想,师父就放心了。”只是想稍稍提点孟离一下的燕行观,发现自己有些搞大了,尴尬而又欣慰。他挥挥手,道:“好了,随为师出去吧!”
老实了不少的孟离连忙在后面跟上,走出房门后,瞟了一眼门外如同站桩的李博云,又望着前门空旷旷的圆拱形院门,问道:“师父,我们去哪?”
对李薄云视若无睹的燕行观径直向外走去,边走边道:“靠水镇这个地方也是一个穷乡僻壤,要说能让你长长见识的地方,似乎就只有一个。”
见师徒二人往外走去,李薄云连忙在后跟上,听到他们的谈话,若有所思道:“前辈说的可是咱们靠水镇的武馆。”
靠水镇上,若真有一个值得武者去看一看的地方,那也只能是靠水镇的武馆了。
燕行观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之前一直被他视若无睹的李薄云,笑道:“李家主真是好雅兴,一大早就在燕某门外站着,真是让燕某好生过意不去啊!”
听出话中嘲讽意味的李薄云,神色慌张道:“前辈误会了,在下只是不知道今早准备的饭菜合不合前辈胃口,又觉得前辈在用膳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只好在门外侯着,等待前辈差遣。”
燕行观呵呵一笑道:“李家主有心了,但你既然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打扰,又为什么还要在我吃饭的时候站在门外?”他话说出,不等李薄云反应,便摆了摆手,无所谓道:“不过这都是小事,不需在意,倒是李家主的周到照顾,让燕某很是感激啊,不知有什么是燕某能够帮助你的呢?”
李薄云连忙摆手,惶恐道:“前辈昨夜既有承诺,在下自当感激不尽,不敢再有奢求。”
燕行观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那被寄予厚望的小儿子,如今在干什么?”
李薄云道:“昨夜听了前辈指点,如今正在前院练剑。”
李薄云往前引路,三人来到前院,李其峰果然在院中练剑,陪他一同练剑的还有李府护卫首领吴子安。
燕行观见到在院中改练基础剑法的李其峰,点点头,满意道:“倒是孺子可教,这样好了,就让他陪我们出去一趟。”
陪我们出去一趟。他的口吻像是命令,而在李薄云听来却是天大的恩赐。且不说这人生地不熟的师徒二人是不是需要找人领路,但凡这位前辈心情好,路上指点个一句半句,那就是受用无穷的美事,就好像昨日的一句点醒,就是万金难换的金玉良言。
李薄云好像喝了精神水,精神抖擞道:“在下这就喊他过来。”
不出片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李其峰就被他这个激动的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只会嚷嚷着“天大幸事”的老父亲给拉了过来,后面跟着的还有之前一直陪着他练剑的吴子安。
见到燕行观师徒二人,李其峰和吴子安相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
李其峰向燕行观毕恭毕敬行了一个大礼,态度恭敬道:“其峰见过前辈。”
昨日一番点醒,使得李其峰大彻大悟,今日潜心练剑以后,果然有了一番不一样的感悟,感觉自己的天赋好像真正发挥出来了一样。
李其峰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但强大的信念却是打开前路的一把钥匙,以前是摸着石头过河,现在却是有的放矢。
站在巨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