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沉重,耳边有奇怪的窸窸窣窣的响声。
感觉到人类小孩的气息在靠近,她在审探他?一种可以不用眼睛去“看”的怪物。
“怎么了?”她的声音在头顶冒出来。
“没什么。”霆霓推推面具,继续,“最后,两人的战斗被尤加利的阵痛和对岸信鸽捎来的信笺打断了。”
信?
“你们到底打了多久?”她突然发现了什么,大声嚷嚷。
霆霓一本正经,两指比了比不足两毫米的距离。
“一会!”
一会?魔族的一会,少也有个把月吧,打到尤加利临盆啊!
她眯着眼,无比的鄙视,打架打到竟然弃一个大肚婆于不顾。
“是迅飚和晷景……”他那组早结束了。
臭屁什么!
真的,没有!
风之国是魔兽的国都,他们和魔兽们相伴成长,就算不是自己驯服的,也有着如邻居般的情谊,看着魔兽们受红发女孩和尤加利的吸引而前来相助,纷纷弄得伤痕累累,他们于心不忍。渐渐的,他们停下攻击,不约而同的把最后的决定交给他们的国君。
白养了那么久的昏君,就是要用在这一时。
“所以,最后是晷景放弃了胜负,急件是什么?”她怎么略略感到不安?
霆霓也是用了极大的勇气才把那几个字提到嘴边,生怕它再次降临般。
“云翳生命危垂。”
咚!
什么东西掉他头上?霆霓伸手一摸,是一袋碎掉的干熏肉?
危垂?云翳?
这时,不用问,也不用猜云翳是哪个。
只是,为何……
“你是说,云翳在那时候就应该死了?几百年前?”
“……是的。”霆霓不知怎么纠正人类小孩的说法。
洞道安静了,表示她在消化。
“可是她现在还活着,而且——”她不觉提高声调,却没有说下去,她从霆霓肩膀上滑下来,坐不住了。
霆霓愣住,什么时候?他没有察觉到。
“是,她活过来了。”
是吗?有那么回事?
霆霓慢慢转向又沉重的左边肩膀,她又爬上去了,此刻正蹲在他的肩甲上,心跳和体温不断爬升了,他不好奇人类小孩此刻匪夷所思的神情,倒好奇自己的表情。
她什么时候爬到他肩上的?
“云翳也是在那时出生的?”她小心翼翼的确认,未免搞混,“我是说尤加利的孩子。”
“是。”
得到答案,她深吸口气,但远远还不够。
霆霓侧目,她膨胀的气息是在生气?
是云翳,从进入洞道开始,每次提起云翳,她就这样,莫名地愤怒。
“那么,看你的样子,大概想到发生什么事了吧?”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否定!“那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超出我的知识范围了。”
“那就不要刨根问底,事实摆在面前,他们俩现在都活着,好好的,就足够了。”
“才不是!”她扶着额头,疼痛感再次袭来,诅咒不可能解除了?
“不管怎样,下来。”她到底是怎样上去的?
霆霓拿走他右肩的她的背囊,往左边扔去,她却干脆一屁股坐在他的肩甲上。肩膀一沉,他被动的踉跄一步。
“不要。”她气馁地道,转手把背囊挂在他脖子上,把脚往上一缩,抱着膝盖唉声叹气起来。
竟然把鞋子也踩在他肩上!
“我不懂你在沮丧什么?”云翳和云翳还活着,什么都没有改变。
沮丧,不单是那样。如果只是沮丧——
“就是……有一瞬间我以为自己找到了,你突然告诉我她不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