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可是常头那边出事儿了嘞?”
“不是常头,是咱赵什长!”
“草了……情况咋样嘞?”
“不晓得,来不及说……”
他们二人边跑边说着话,很快便与从另一边飞奔回来的常正成等三人相遇,陈三和郑大锄头虽然十分担心自家什长赵兴光的安危,但常正成不说,他们也不敢多嘴,只能跟在常正成身后向南继续一路小跑。
很快,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常正成放慢脚步等候战马上来后,纷纷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忠旺,你们三个在后接应。”
“喏!”
“金银,咱们冲上前头去,先将贼子杀退一些,再掩护老赵他们上马。”
“喏!”
“都给我听好喽,贼子马队近百骑,切记不可恋战,待老赵他们上了马,立刻回撤。”
“喏!”
“再有一点,炸雷和烟弹都不可乱用,给老子留着撤退的时候,用来阻击扰乱贼骑。”
“喏!”
常正成策在马上不停喊话,将一切布置停当。
…………
白景森仗着自己人多,又都是骑兵马队,原本就没将赵兴光等三人放在眼中,初时更是心存戏耍之意,这才没有急急将他们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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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常正成等六骑的突然出现,确实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何况此刻的他还失去战马,变成了一个步兵。
才一接战,白景森率领的人数占了绝对优势的贼兵,便被常正成等六骑逼退十余步,再次遭受那团灰黄烟尘的毒害。
虽然此时的黄烟已经略有飘散,不似前时那般浓密,但他们前面就已吸入许多,现在又再次吸入一些,便被刺激得双目赤红一片,眼泪啪啪地往下掉,咳嗽难止。
趁着贼兵慌乱之际,周忠旺等三人早已帮着赵兴光他们上了各自战马,常正成也是自知不可恋战,免得贼寇援军大队赶来,自己这一边就会被彻底拖死在这里。
他斜眼看着赵兴光他们上了战马,便一个唿哨,招呼战士们打马回撤,同时一个个火折子被摇动起火,出哨的羽林骑战士们两两配合,登时便有三颗小万人敌被引燃了药捻子。
“轰!轰!轰!”
三声爆响过后,烟雾瞬间腾起,尘土飞扬中,惨叫惊呼之声也不断传出,尤其是战马的一声声悲鸣,更加嘹亮刺耳……
左伍长周忠旺这次出哨过程中,一直在后面给大家看护战马,没有得到冲在前面的机会,心中也是老大不愿,憋着一股子怨气呢!
此刻,他护着赵兴光等三人上了马后,见常正成立即就招呼大家回撤,不由念起要抓几个“舌头”这档子事来。
周忠旺瞅准了时机,双脚在马腹上轻轻一磕,同时大声喝了一句“捉个生口”,便催马向着贼寇群中冲了过去,他左伍的弟兄兰庆德也在同一时间,跟在周忠旺身后催马冲了上去。
他们二人憋着一口气,冲进冲出,每个人的马背上都横放着一个贼人,常正成回头看他们已经从贼寇群中冲了出来,这才放下心来,也不说他二人擅自行动,反而给他们竖起一个大拇指。
“小心!”
“啊!”
常正成这边才喊出两个字,就听见一声惨叫传来,原来是一个贼兵射出的冷箭,正中兰庆德胯下战马的屁股,那马儿吃痛之下,竟奋蹄往北面急奔而去,兰庆德虽然死死抓着马缰绳,但那刚被捉过来的贼人却被颠到了地上。
到手的鸭子,还能叫他飞了不成?
兰庆德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见他猛地从已经发了疯的马背上跃下,着地后又连着滚了两圈才停住,可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