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这么一句话,听起来就是一句奉承话,还是很谦虚的哪一种。
崇祯内心很尴尬,深谋远虑,他自己都知道自己配不上,忽然从一位谋划了得老人口中说出。
总觉得怪怪的。
别看他下了多少的政令,进行了多少的变法。
实际上推行出去的也不少,可要想说,有多少人真的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和思路。
他是不相信的。
只不过是因为,对皇权的敬畏,即便是不明白,照着做就成,时间久了,也就形成习惯了。
就像是工厂每天四个时辰的上班时间。
没有多少人理解其中的意思。
都只当做是皇上爱惜子民,特意给出了一点闲暇时间。
还有不少人工人,认为自己拿
了那么多的的工钱,心里不踏实,要求加班。
要不是有着严谨的上班条例。
真的会有人去这么做,还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就是那些,已经识字的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崇祯沉默着。
他不想承认,以他的身份,又不能否认。
“辽东的战事,暂时只会有一点小打小闹了,边军李过和刘体仁,也都是在消化已经收复了的成果,而刘兴祚那个方向,收复的时间会更长。”
崇祯放刘文秀出去,就是发现,此人和李定国都是不可多的的人才,有他在,即便是刘兴祚没多大本事。
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又或者是治理当地,都没有一点问题。
环顾一周,似乎只有湖广赈灾,会多费心一点。
除此之外,似乎就没啥大事了。
又走了一段路程,乘坐上了他们出门是的马车。
悠悠的往回走去。
官道很宽阔,也很整洁,越往回走,路上的行人就越多。
袁可立透过马车的车窗,看着外面咯吱窝夹着报纸的人,匆匆而过。
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以前是他们这些儒生们来断句,来解释其中的某些符合他们想法的道理,随着报刊这种新奇的事物出现。
这种断句权利也就没有了。
再加上其中的陌生符号,更是不需要有人,去弄一些文字游戏糊弄人。
语言的严谨,让许多事情都发生了更多的转变。
最大的转变就是,百姓们不好忽悠了。
据他所知,前段时间还有一个案子,就是一个百姓和一个书生的争执,其中的文字游戏和断字,简直玩的是出神入化。
然而这种颠来复去不管如何说,都意义不同的话。
最后被当地的断狱认为,没有任何的律法效应,也就是说,因为玩弄语言,而让那位百姓陷入了纠纷之中的一封借贷条-子。
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法律效用的废纸。
当时还因为这件事情上了报刊,袁可立读到的时候,心中就是感慨不已,书生的解释权已经没有了。
而这种模糊的借贷条款,引人踏入文字陷阱的锲书,也是不受大明律来保护的。
当时引起的轰动还挺大。
只要出门,就能听到某些儒生们聚在一起哀叹,自己又少了一个生活路子。
崇祯也注意到了袁可立的目光。
“现在的大明读书识字的百姓还是太少了,要不然报刊的销路,还会再提升一点。”
他倒不是看上了这一点钱。
不过是要一些人,睁开眼睛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现在他也已经放开了户籍制度,可以让别的地方的人,随意的去往另一个县城,或者州府。
可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跟随工程队的工人,还有就是一些行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