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玉说道：“我在皇室秘境中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皇室秘境中有你这么一号人，你的崛起太突然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以前我还不是太能够确定你来自何处？但是现在我基本上可以肯定，你不是皇室秘境的本地人，你应该是从外面进来的，而且你进来的时间还不长，应该就在最近，不知我说的正不正确？”

齐天没有否认，在他发现王凤娜站在陈掌柜的身边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想保住自己的秘密，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当初他在皇室秘境的进入口之外，和王凤娜打交道的时候，他露出来的不是本来面目，那时候王凤娜可能不会在意他的身份，但是，这并不代表着王凤娜不会把他的身份推测出来，而王凤娜一旦知晓，很有可能就会告知陈掌柜，然后陈掌柜再把他的身份说给他的几个手下听，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沈子玉说道：“你这个人很有本事，看起来年纪小，但是手段很高明。我很好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是如何将五座皇宫的力量整合到一起？让五位心高气傲的皇爷，听你的吩咐，集合他们的力量，带着你一起进入圣人墓，这很不正常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不知齐天你是不是能够给我解解惑，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让我知道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别人办不到的事情你就做到了？”

齐天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去。我之所以能够和五位皇爷成为朋友，那是因为一方面我对五位皇爷以诚心相待，以真心换真心，另外一方面，我个人有一点小本事，能够帮助五位皇爷梳理经脉，让他们在修炼的道路上多多少少少遭受一些痛苦。我对你们皇爷有用，所以，五位皇爷无论做什么事情，这才愿意带上我，带着我一起玩儿。至于您说的，将五座皇宫整合到一起，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是五位皇爷一致的选择，而且我可没有您说的那么大本事，五位皇爷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所以才能够摒弃前嫌，勠力前行，这里边儿真的没有我多少事情。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几位皇爷，看看他们是怎么说的？”

沈子玉在齐天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齐天，同时用神识锁定了齐天，观察着齐天的一举一动，以便判断齐天的这番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子玉的见识是非常广阔的，他了解很多修仙界控制人的手段，其中，自然也知道奴契的存在，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齐天通过奴契的手段，然后用奴契控制了建武帝他们。但是，通过他的观察，他发现，无论是灞荒帝还是火阳帝，亦或者是建武帝，每个人都保持了自己正常的思维，无论是行动还是言语之间，都不像是一个被人用奴契控制的人。

沈子玉不知道，他在这里犯了一个以己度人的毛病，他曾经也对人用过奴契，他用奴契的时候，那就是真的当奴隶一样去控制，别说是给对方相当大的自由，根本就是恨不得像是拴老黄牛一样在鼻子上穿个环儿。其实不仅沈子玉是这样做的，他身边的人也都是这么做的，包括陈掌柜在内，以至于沈子玉一直以为，但凡是用奴契的人，在给人的识海之中种下奴契之后，对方就会变成一个傀儡一样的人，没有自己的思维，没有任何的自由，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充满了一种被人控制的味道，很容易就会被人识别出来。

沈子玉怎么观察齐天，都没有能够从齐天的身上发现任何破绽，他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深究，他虽然很好奇为什么建武帝他们都这么捧着齐天，但是，对于这种现象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他并没有心思一定要搞清楚，在他的眼中，真正需要搞清楚的，是齐天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实力？有没有可能会对他们构成威胁？

建武帝、灞荒帝、永和帝他们五位皇爷，究竟有几斤几两，陈掌柜这边还是比较清楚的，无论怎么看，建武帝他们都不值得陈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