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基本就是这个意思了!
赵括见此更是又气又笑!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居然还是自己父亲的好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自己老头?估计也不是啥好鸟!
你不仁我不义,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接班人,其他没有见过,演戏还没见过吗!看谁演得过谁!
于是,赵括用他被系统加强过的蒲扇般的手掌,重重地拍着平原君的后背。边拍边安慰道:“平原君无需节哀!节哀!”
“彼其娘之的,老夫节个屁的哀!又不是老夫的儿子要死了!”平原君心里想着“咳咳、这小子是打算把自己扇死在这儿吗!”
“括,还请住手!”平原君实在是受不了那大手板子的摧残,主动求饶道。
见平原君求饶,赵括这才狠狠地拍了最后一下,堪堪停住了手。
平原君赶忙错开一个身位说道:“竟不想括,重症之下仍有此气力!老夫居然难以承受!”
翻译一下:他娘的,你不是病了吗?咋还这么大力气!要拍死我啊!
“某虽被王上夺去军职,然家父所传马服君爵位尚在,仍不失封君之位,平原君虽为亡父之友,却更应珍重亡父所遗之爵位才是!”赵括毫不客气地说道。
意思呢就是说:咱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别老拿你跟我老爸的事儿说话,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马服君是我!
平原君被碰了个软钉子,却也不恼!反而双手抱拳说道:“谨受教也!”
既然你不愿意平白的矮一辈,那咱就把你抬上来,只希望你能经得住这上面的风雨啊!
不愧是叱咤龙台的高手,变色龙本龙好吧!
见对方终于把自己放在同一等级的位置上,赵括也不再咄咄逼人,而是出言示弱道:“平原君,不必为昨日王命之事担忧,军医所言,虽有气血之虚,却也暂无性命之忧,此皆本君之命数也。况君上也是奉王命而行事,并无差池,倒是本君手下孟浪,让平原君难堪了。”
平原君将赵括服软,也便不再追究昨日被打之事,只是这军营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了,于是问道:“多谢马服君宽宥!然则王命在身,不知……”
“本君亦知平原君之归心似箭也!”赵括笑道:“然大军不可一日无主,需待廉颇将军回转,本君与其交接之后便与平原君回返邯郸!”
“不知廉颇将军何日可达!”平原君又问道,他是真想立即离开了。
“昨日便已送出书信,快则明日,慢则后日,廉颇将军即能到达。”赵括回应道,早一日、迟一日于他而言已经无关紧要,关键的位置都是自己人,军队上下也都已归心,就算不等廉颇,现在就离开,赵括也没问题。索性实话实说就好。
“如此,本君便再等两日,马服君放心,回返邯郸后,老夫必定为马服君求情!”平原君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