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避着你们。实在避不开也不会随意发言,你爱咋说咋说。
让新学派的士子们也没有一点办法。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全新的话题突然就产生了,并且迅速蔓延到整个赶考的士子群体,成为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某酒楼,数十名士子坐在一起召开文会。
益州士子袁群慷慨激昂的道:“既然大家都是通过科举考试做官的,那各项权力和待遇就应该一模一样,不能有区别。”
定州士子卫义道:“哦?所有科举考试出身的官吏待遇不都是和品级有关吗?从未听说过差别待遇,不知道袁兄所言的区别在哪里?”
袁群道:“问的好,区别在哪里呢?相信大家都和卫兄一样疑惑。现在我就告诉大家,区别就在免税特权上。”
景州刘兢礼疑惑的道:“考中进士后所有人都可以免除赋税徭役,何来区别只说。”
袁群大声道:“看起来没有区别,实际上区别天差地别。有些人家财万贯良田千倾,一年免除的赋税都够普通百姓一辈子所需。”
“有些士子出身寒门家无两倾田,免税权与他有何用?对他公平吗?”
“也许一开始大家还会觉得无所谓,但长此以往心中肯定会不舒服。同样科举同样为官,为什么他可以锦衣玉食我只能吃糠咽菜?”
“而且我家境贫寒付出的努力受的苦比他还要多,为什么最后受益的还是他,我的免税特权有什么用?”
“如果这个人再偏激一点,难免会产生不该有的想法。通过贪赃枉法来增加自己的财产,最终大致吏治败坏。”
“所以我觉得,免税特权只是表面公平,实际上是最大的不公平。”
卫义击掌叹道:“原来如此,听袁兄一席话方知其中缘由,免税特权确实不公平。只是不知道袁兄可有解决之法?”
袁群羞愧的道:“请恕在下无能,未能想到解决的办法。不过,如果我们联合上奏,朝廷诸公必然能想到合适的方法。”
卫义道:“对呀,朝廷诸公皆天下英杰,必然有良方。袁兄何时上书,我愿署名共襄盛举。”
刘兢礼也激动的道:“我也愿附骥尾。”
“我也愿意……”
很多人都被说动愿意上书,但也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见。
“荒谬,此言实在是大大的荒谬。别人的家产亦是辛劳所得,为何不能免税?你出身低微不怪自己不努力,却责备他人太勤劳,实在是无耻之极。”有人站出来喝斥道。
“哦?敢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仙乡何处?”袁群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客气的询问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州司马青。”司马青骄傲的道。
“原来他就是江州司马青啊,果然一表人才。”
“听说他是江州第一位道试头名,才名远播,是本届最有机会名列皇榜的士子。”
“我也听说过他,没想到今日居然亲眼见到了。”
听他报出自己的名号,不少人窃窃私语。
听到这些人的夸赞声,司马青显得很是得意。
袁群道:“原来是江州才子司马青,在下闻名已久。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见面不如闻名。”
“你……”司马青大怒。
“诸位可知道这位司马才子的家世?”袁群大声对众人说道。
大多数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少数人露出所有所思的表情。
“不才恰恰听说过一些,就给诸位介绍一下。”袁群说道:
“江州司马家族据说可以追溯到前晋时期,有司马皇族血脉。诸位都是读过书的人,前晋司马家的种种作为想必都知道一些吧,我就不都赘述了。”
“咱们就说说江州司马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