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已经不错,还几栋楼呢,能够用栋来形容,那楼是商业建筑还是独栋别墅。穆亦漾送他到大门口:“有空你们到我家玩,我带你们出海捕鱼。”
对了,您老人家究竟哪来的。金天只知道她是南方人:“你家在东南边的海边?”
“比较南边的海边,一个小小的三面环海的海门。有机会带老祖宗们去我们那玩耍,我老家适合养老。”
“成,有机会就去。”
关上门后,杨宗来到那堆礼物前,左看右看:“小妹,你批发当地特产,预备带回京送人?”
“这都是金家老祖宗送的。”穆亦漾取出一盒牛肉干,嚼了一块,“宗哥,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遇到谁。”
有你一个小祖宗还不够,哪冒出一个老祖宗出来。杨宗看了一眼大炮,大炮两手一摊:“一位高寿的老仙翁,我不知道他和小祖宗的关系,反正小祖宗是这么称呼老人家的。”
疑问的眼光再度投向穆亦漾,穆亦漾这才想起,老人家是金天的太爷爷,的确高寿。然而模样保持得好,看不出他的实际年纪,从表面上看,和杨老爷子差不多。至于真实年龄,她真不知道。
按年龄来推算,金天好像25岁,金罗50岁,金定70岁,那么,作为金天的父亲,以那个年代的早婚习惯算来,老人家起码超过90岁。
掐指一算,她肯定地说:“初步推断,老祖宗约摸在90岁至95岁之间。”
老人家有两个儿子,好像还有女儿,具体几个他没说到。反正今天自己只见到老人家的儿子,女儿没见到。
杨宗在脑海里快速地把东北的主要人家想了一遍,脑子一灵光,来到穆亦漾身边坐下,顺手拿起一块牛肉干:“你说的金家,是不是当地的大户人家?”
“是啊,老祖宗的大孙子金罗带领着一个营。”穆亦漾等了半天,没等到杨宗问她遇到谁,着急地催着,“快猜猜,我今天遇到谁?”
连着问了两次,看来今天小丫头碰到的不是一般人,不是她最喜欢的就是最讨厌的。想到大家身在何处,他突然觉得嘴里的牛肉干特别硬:“你,不会,又和之敏干架?”
去你的,怎么不盼我点好。穆亦漾气得一把抢过杨宗手里的牛肉干:“在你眼里,我除了会打架还会干什么?”
“还会揍人揍得哭爹喊娘。”
杨宗笑着说,边说边躲闪穆亦漾向他挥来的粉拳:“把你得罪狠了的人只有之敏那家伙,东北又是大曹哥的老巢。据说之敏这段时间的消声匿迹,正是被曹老太爷拘在东北。不是之敏,总不至于是立敏吧。我说,立敏那小子一身的书生味,你揍他时下手轻一点。”
“臭宗哥,你最讨厌。”穆亦漾气得手痒痒的,真想把杨宗揍到连邓老爷子都认不出那是他外孙。她气乎乎地坐回沙发,“下次打群架的时候,我一定会趁乱对你下黑手。”
“别啊,对外时咱枪口得保持一致。回家关起门来,咱内战怎么闹腾都行。”
杨宗也挤到沙发坐下,哄着穆亦漾:“告诉哥哥,你今天看到了谁。”
你想知道,我偏不想说。穆亦漾横了他一眼,骄傲地闭上嘴巴,用鼻孔看天花上的水晶吊灯。反而是大炮告诉杨宗:“是曹老太爷和大曹哥。关键是,我们去了金家之后,曹家祖孙才去的金家。”
联想前后,杨宗自然知道,这个金家,正是金罗的家。他脸上的嬉皮笑脸保持不变:“他两位和金家素有交情,或许人家以为,你们两人是趁着他们到金家的时候专门去拜访老人家。”
何必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穆亦漾不在乎曹家祖孙的想法:“他们爱咋想就咋想,我们两家人,只是凑巧在同一天去拜访同一户人家。而且,我是去看老人;他们是去与故交联络感情。我听宵爷说,大曹哥与金罗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