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还夹杂着伦理爱情故事,思忠带着缅甸军队杀来,思仁随母亲一路逃跑。半路上,思仁求娶弟媳,母亲坚决不同意。母亲带着弟媳跑路,思仁竟然率领象兵追杀,想从母亲手里把弟媳抢走。由于没抢到,一怒之下,思仁也投靠缅甸。
思仁更受缅王重视,继续做孟密土司。更先投缅的思忠,等于啥都没捞着,母亲和妻子还被大明控制……
“攻城之时,末将愿做先登!”思容热切求战,想了结三代人的恩怨,同时也想获得朝廷青睐。
潘楷果然很满意,赞赏道:“君真乃忠勇之辈也。”
接下来又是无趣的攻城战,几十门火炮,对准曾经倒塌过的南面城墙。
简陋的土石混合城墙,根本经不住炮轰,只一天时间就出现大裂缝。
大同军的火炮太恐怖,思旷感觉无法再坚守,于是把爱将孟采叫来:“明天出城决战,你的任务最重要。全军都会掩护你的象兵部队,一定要抓住时机,骑着大象踩乱汉人的军阵!”
“保证把汉人踩成肉泥!”
孟采的父亲,跟明军打过仗,知道汉兵没啥战斗力。
更何况,孟密土司愈发有钱,军械装备比以前要好得多。这货披上一身铠甲,再骑上战象,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
翌日,清晨。
大同巡检兵正要出营列阵,潘楷突然得到消息,城内守军居然开启城门了。
守军离城二里地列阵,中军前阵是普通土司兵,其后便是象兵和土司精锐,两翼排列着数千矿工部队。
“孟密土司疯了吧?他难道想用战象,来硬冲我的火炮火铳?”潘楷手持千里镜,完全搞不懂敌将在想啥。
土司军阵徐徐前进,两翼的矿工稍显混乱。
潘楷对炮兵指挥官说:“所有火炮,全部对准战象。”
土司军队还在前进,而暂编的巡检师没有骑兵,全都步兵在那儿列阵等待。
“试炮!”
“轰轰轰!”
十多发炮弹打出,已经打得土司前军有些乱了。
“稳住,战象冲过去就赢了!”思旷大吼,亲自鼓舞士气。
土司部队,又前进一百来米。
“齐射!”
“轰轰轰轰!”
数十发炮弹,全部朝着战象射击。
震天响的炮声,已经让战象焦躁不安。随着炮弹不断落下,三头战象被直接命中,而且其中一头还没死。
那头被擦伤腿部的战象,瞬间就发狂起来,不听骑手的命令,在自家军阵里胡乱冲撞。战象附近全是土司精锐,当场踩死撞死十多个,其他土司兵被搞得无所适从。
“快快冲过去!”
思旷大喊。
然而,最前方的普通土司兵,已经被一轮炮击打蒙。他们十多年没打过大仗,哪里扛得住数十门火炮齐射,超过半数吓得直接撒腿就跑。
潘楷下令:“全军上前!”
“轰轰轰!”
步兵前进的途中,又是一轮火炮齐射。
剩下的战象也扛不住了,十多头战象集体发狂,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
思旷傻愣愣看着周围,突如其来的溃败,完全超出他想象。他没见过这么多火炮,也没见过战象被火炮打崩过。
整个缅甸地区,上一次战象被火炮打崩,还是100多年前的卑谬之战。葡萄牙炮手藏在半山腰,阿瓦王朝的骑兵和象兵,被缅人的骑兵引诱过去,火炮齐射之下全部崩溃。
“父亲快走!”思轰大喊,却是一头战象冲过来了。
思旷欲哭无泪,他卖了好多翡翠,花了好多银子,才打造的精锐部队啊!这么牛逼的部队,在缅北各个土司地界,都是可以横着走的。
巡检师的步兵都还没冲到火铳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