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程某人只是初到此方世界而已。”
“哦……”
秦红玉面色复杂的缓缓点点头。
“方才武君言讲那仙人将乌云之上的女子引开,之后又如何呢?”
程羽将话题又引了回去。
秦红玉回过神,想了想答道:
“之后天际风雷滚滚,我与麾下兵马也顾不得头晕脑胀,急忙整装即刻回营,自此之后,便再无缘得见仙人风采,而红玉也因此得了隐疾,班师不久后,世间便传言四起,红玉这才知道,当时在北漠所遇的那位白衫仙人,乃是出自千霞山的一位新晋证道的地仙。
而后新朝建立,但令红玉气不过的却是,我们拼死打下的江山,昏君却供奉五个妖修世家为护国天师,以至我最终年纪轻轻抑郁而终……只可惜临死都再未得见仙人一面。”
完了?
只被救下一命,却连一个照面都没有。
“那文君所言,武君还有过一段仙缘,即是指的这段扫北之事?”
秦红玉闻听,身上忽然微不可见地卸去英武架子,一丝罕见的羞赧更是在她脸上一闪而去。
谷
她顺势一甩脑后马尾,眼光却瞄向殿门处,随即似是想起殿门已被禁制封住,这才努力维持着习惯的语气,爽朗言道:
“那是文君夸大其词而已,那段所谓的仙缘嘛……说来惭愧,乃是我在还未举义兵之前的某天夜里,沉睡之时夜梦一龙,教习了我一些法术……”
秦红玉言及于此顿了一下,清一清嗓子,继续言道:
“梦醒之后,我试着照梦中所学习练,居然都一一灵验,虽说都是些不起眼的障眼法,且施法后一段时间便觉浑身无力,但唬起人来却十分顺手,我亦是赖此才得以聚兵起事。”
夜梦一龙,教习法术……
之前白大娘刚说过龙气散了之事,这位武君又夜梦一龙,难道是同一件事?
“武君大人可还记得那梦是何时所做吗?”
秦红玉闻言脸颊上居然有丝红晕一闪而过,轻轻摇头道:
“只是一梦而已,早已不记得了。”
有点古怪……
若只是一梦,那你脸红什么?
“梦后可有何异象发生?”
秦红玉闻言脸上似有不悦道:
“那只是红玉年幼时一梦,并无何异象发生,红玉不知先生想知道些什么?”
程羽便将之前白大娘所言龙气散了之事复述一遍,秦红玉却摇头道:
“确是再无其他异象发生。”
程羽闻言便未再深究下去,这秦红玉虽说是一府武君,但终究是女儿身,且看其亡故时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他一男儿总不好揪着女儿家的春闺梦去刨根问底。
秦红玉此时却盯着程羽手边那把缠满布条的重剑,岔开话题问道:
“君子爱剑,看来程先生也是此道中人,这把武士剑……可有何来历?”
程羽见其询问,便将此剑来历,及后来阴差阳错如何落在自己手中之事,简要描述一番。
“哦?不曾想原来是庄大宽那黑厮的自刎之物,怪不得其上有武君的血气,可这剑上为何又夹杂着一股文正与王霸之气?”
秦红玉所指之处,正是庄怀瑾和段玉楼血洒的那段剑身。
文正之气自是来自庄怀瑾的,可王霸之气……
难道说那段玉楼日后会成一番大业?
凡间之事,一切都难说得很,程羽一时也懒得再深究,此时他倒想起来武君殿还有一件要事要问。
“程某不知北漠蛮子们是否亦有其独特的修行之术,武君大人在征讨漠北之时,可是有过接触?”
“嗯?先生何故有此一问。”
“那日在山头之上,我拷问灰家家主妖魂,不知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