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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兽跟随龙吉离去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看向陈沐的目光有些留恋,有些不舍。
行云之时,龙吉则鼻翼翕动,有些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神奈兽。
这神奈的身上怎么好像带了香囊似的,浑身都香喷喷的...
金霞洞内,心境不稳的杨戬走进了玉鼎真人的静室,想让师父指点他搭救母亲的办法...
金霞洞外,陈沐脸色有些阴郁,在他面前,一瘸一拐的哮天犬堵住了他的去路。
一旁,杨婵有些心疼的看着哮天犬,然后又看向陈沐。
“你看我作甚?这狗分明就是装的,它三番五次的旧伤发作,都不过是为了骗我的法力罢了!”
说着,陈沐将斩仙剑从剑鞘里顶出一寸,一丝剑意不经意间流露。
下一刻,一瘸一拐的哮天犬重新恢复了健康,老老实实的回到洞门口看树去了。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杨婵大大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看到杨婵呆萌的模样,陈沐笑了笑,伸出了小手。
在白皙的手掌上,有金白色的莹润光华流转,恍若牛之初乳映照在艳阳之下,熠熠生辉。
“把手放上去。”
杨婵脸蛋儿很是白腻,气质温柔静默。此时看着约莫相同年纪的陈沐,心里有些羞意。
稍微犹豫了会儿,杨婵把柔软温润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了陈沐手心上。
两相接触,杨婵轻垂的睫毛忽地一颤,一股温热酥麻的电流从手心涌到心尖。
生机之力萌发,此时的杨婵就好似一株刚经历过午后艳阳的小草,又迎来了细蒙蒙沁入心扉的春雨...
秋水般的眸子霎时间莹润如水,仿佛江南的迷蒙烟雨,楚楚动人。
“金光哥哥...”宛若蚊吟的声音如泣如诉,杨婵面色通红,浸染朝霞。
好似幼鹿稚啼的声音传进陈沐耳中,听的他头顶呆毛都差些竖起!
这声音可真刑啊!
连忙松开轻握着的手掌,陈沐默不作声的后退一步,轻咳道:“感觉...怎么样?”
杨婵耳根一片粉色,又羞又气的提起裙摆,风一般的飞回了洞府。
“......”
陈沐愣了愣神,随即心中猛然一惊。
这小妮子该不会误会了什么,要去杨戬那里指控他吧...
想起杨戬的大刀,陈沐脚底生风,急忙进了洞府。
洞内很静,陈沐举目四顾,西向的一间静室门口有熟悉的波动微漾。
是杨婵的房间。
舒了口气,陈沐拍了拍胸口。
只要这丫头别误会什么就好。
他可是对哮天犬,对神奈兽,乃至于对袁洪都是一视同仁的。
但是对杨戬的刀,他真的兴趣不大!
......
静室,杨戬神色黯然,好似失了魂。
“我去救母亲,怎就成了害她?”
玉鼎听着徒弟喃喃自语,叹息一声,起身来到近前。
“痴儿,天规大于一切,你母亲做错了事,若不受些苦难,怎能与你再相聚?”
杨戬浑身震颤,呐呐道:“这苦难,为何不让杨戬来受?”
精神恍惚如走马观景。万千杂乱,数不清的思绪涌上心头。
玉鼎真人转移话题道:“徒儿,你刚得了神兵,还未学过合适的运用法门,恰好为师略懂一些,可以教你。”
杨戬稍稍回神,声音有些暗哑:“有劳师父教诲。”
......
乌飞兔走,这一日,修行多日的陈沐走出了洞府。
这段时间杨戬从未歇息,没日没夜的在覆船山尾习练刀枪。
陈沐站在金霞洞外,尚能看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