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万法打普通人,比打蚊子还要容易。
直接杀死都要比打伤不死要快,这足足花了他5秒,要是杀的话就是1秒而已。
看着躺倒一地,身体抽搐连喊都喊不出来的众学子和先生,酒元子露出了恻隐之表情。
她又掏出了一叠银票,在手里拍了拍,冥币要多少有多少,她进道场前又补了次货。
酒元子走到宋先生面前蹲下,对他说道:“宋先生,真是对不住了,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每人拿一百两银子去养伤如何?”
“呸!我们是不会拿你的臭钱的。”宋先生很有骨气地骂道,他是第一个被打的。
萧万法刚出手力度控制的不好,把宋先生的左手打骨折了。
莫名其妙就被狂妄的新学子打骨折,宋先生做为书院的老师,心里这股气如何咽得下去。
“这可就是宋先生你的不对了,你这是在作恶啊。”酒元子好言劝道。
“我作恶?”宋先生刚想撑着坐起来,就痛得又摔在了地上,哎哟地叫了声。
酒元子点头道:“对,宋先生不肯要医药费,就是在助长恶人。”
“你想想,你是先生,在书院比较有地位,你不要医药费的话,他们做为学生肯定更不敢要。”
“家境不太好的学生要怎么办?他们拿什么钱去抓药治病,拖延了病情死了怎么办,这便是先生害死的人命。”
“就算家里省出钱来治病,老母卖掉过世丈夫的遗物,媳妇卖掉了嫁妆,什么银钗子或是镯子之类的。”
“等学子的伤治好,却在隔壁老王,或是街口混子手上,发现了娘子卖掉的首饰。以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回家受不了写上遗书后羞耻地上吊。”
“他的娘子也因自证清白随他而去,这老母上街要饭,孩子只能流落街头做乞丐,与恶狗抢食,成为偷儿,长大被人打断手脚。”
酒元子话如机关枪,噼里啪啦就喷出一堆,把宋先生和众学子先生听得回不过神来。
她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宋先生,这都是你拒绝要银子,带来的恶果。”
终于,有人缓过气来,不服地说道:“我家有钱,他们的药费我全包了!”
竟然有人出来搞事。
酒元子看了过去,是个胖乎乎的学长。
她还没说话,萧万法抓起一个桌上放筷子的箸枕,对着他就弹出去。
“砰!”那有钱的胖学长,直接倒在了地上,脑门上肿起个大包。
“……”酒元子便对宋先生说道,“先生,你看,这位学长现在受到的伤,就是你的恶。”
她笑容可掬地说:“就算有钱的学子帮你们把药钱费了,你想过其它百姓没有?我现在打了人还会给钱,如果你们不收,我就尝到了甜头,以后打别人就根本不会给钱了。”
“那时,会有很多无辜的百姓,因为你的清高装模作样,让我的恶习加深,变得更坏,打伤他们之后,不给钱。”
“他们轻者为了看病卖房卖儿,重者无钱治病,最后命丧黄泉,白发人送黑发人。”
酒元子用扇子点了点宋先生的肩膀,“这一切,都是因为宋先生你呀。”
“行了!我要钱行了吧!二百两,每人二百两,少一钱银子都不行!”宋先生终于受不了,凶狠地骂道。
酒元子站了起来,“早答应不就好了,浪费我这么多口水,真是愚顽不化。”
她把银票拿出来,让他们相互搀扶着来领银票。
并不是她真这么闲,而是她不知道这些人中谁家没钱。
不管有钱没钱,现在都拿了银票,全部可以去找大夫看病养伤。
没有任何一个因为穷,看不起伤又不好意思说,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