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让我死得太快...”

“我不是怕死，我是怕以后没人给你们烧纸，没人给你们买酒...”

鼻涕泡鼓出一大个，军人抬起手臂用衣袖擦了一下，糊了个满脸：“你们的抚恤金，老子一定会给你们盯着，等以后老子有钱了，给你们修一个大坟包，一定比姓孙的挖的那个大坟包还要大...”

“你们等着！”军人将步枪举起，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砰...

拉栓...

砰...

再拉栓...

五声枪响在山梁上空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