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水吾友,君子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我的读者在摸鱼,想去寻他水太深,背水赠我推荐票,眼角如麻泪沾耳,回他什么,小蘑菇,从此钓鱼老空军,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天寒地冻,连着两天钓鱼都空军,唉,
全正愚和全正楠对视一眼,知她所言不假,都是摇了摇头。病榻之上,全正风却是一脸淡然,神情丝毫未变。
全瑾瑜抱拳道:“我也知此事极难,但几位都非凡人,萧兄弟是衡山高弟,两位师承,更是不凡。我灌云寨不过是一介山贼,远不能相比。”
沐云烟皱眉道:“我等消息,你倒是打听的清楚。”
全正愚也是起身拱手道:“窥探之处,多有得罪,还请二位勿怪。尊师名震天下,我等也不敢妄提他老人家名讳,只求三位仗义相助,不管成与不成,我等都当承这份人情。”
萧平安见他如此郑重,也是惊奇,看看云锦书和沐云烟,心道,他们师傅究竟是何方神圣,华山风危楼敬若天人,这山寨全家出言也是如此敬畏。他不喜强人所难,云锦书和沐云烟不肯说师承来历,他也就不问。
云锦书面露难色,道:“不是我等不肯相助,那百花谷行事亦正亦邪,谷中更是武林禁地。师尊亲至,或许还能说上两句,我等三个前去,阿猫阿狗,只怕也是于事无补。”
全瑾瑜看看全正愚,全正愚看看全正楠,此事之难,灌云寨早已碰过钉子,云锦书几人犯难,也是情理之中,三人也是无计可施,总不能逼迫前往。但事关父亲性命,全瑾瑜如何肯就此作罢,正待开口,却听床上全正风轻咳一声,道:“世人诸般缘法,不能强求,此事确是我等想强人所难。既然几位也无把握,便不必提了。”
众人都不说话,屋中一片死寂,只闻屋外呼呼风响。
过了好半天功夫,全正愚强笑一声,道:“折腾的也是晚了,聪儿,你送几位先回去吧。”
云锦书三人站起身来,萧平安看看床上全正风,突道:“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绛仙草再好,也不过是一株草,岂能与人命相比。咱们去求求人家,不管人家要些什么,尽量给他做到便是。”
他突然出口,众人都是一惊。
云锦书脸色微变,叹了口气道:“萧兄弟,不是我不肯帮忙,百花谷的人甚难打交道,一言不合,就要反目成仇。绛仙草乃是天下奇物,数百年不闻踪迹,百花谷若真有此草,莫说不会交与外人,便是你知道此事,都是犯人忌讳。”
萧平安抿抿嘴唇,还是道:“云兄所说,我都知道。我也听说,人气府被毁,苦不堪言,经脉骨髓内若有钢针随呼吸游走,被损伤的气府左近,内息紊乱,无处宣泄,便如滚油不住熬煮,每日还有两次气府崩胀之苦,十八层地狱之苦,想也不过如此。熬不过一个月,人定要发疯。可我看这位前辈,我们从来至此,始终不曾痛苦呻吟,就连说话,也是强自镇定,更不肯逼迫我等。我不知前辈这五年是如何度过,但前辈之坚忍,实叫晚辈动容。我等愿尽力一试,就算不成,想几位前辈也不会怪罪。”
他声音不大,屋内众人却个个内心激震,全瑾瑜、全正愚、全正楠三人更是神色哀切,沐云烟揉揉眼,却是眼圈也红了。半晌,全瑾瑜深施一礼,拱手道:“有萧兄此言,此事不管成与不成,三位都是我灌云寨的至交好友。”
全瑾瑜送几人自地道而回,全正楠替全正风掖掖被角,吹熄了灯火,带上房门。
黑暗之中,全正风嘴唇微微颤动,眼角突然落下一滴泪来。
三日之后,去往泸州的大道之上,四骑并肩而行,三男一女,正是萧平安、云锦书、沐云烟和全瑾瑜四人。
全瑾瑜按辔徐行,道:“诸位放心,此地离百花谷一千多里,虽是山路难行,一来一去,一个多月也是够了。此间我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