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但随着几年过去,一些表现较好的各大小渠帅也都成了董部义从各军中一员,甚至有些人还做到了两千人的营将,但大多数都在中队长、小队长一级趴着,不是因为董虎有偏见,而是这些人虽是二三十万黄巾军中佼佼者,但他们毕竟还是一群农夫,相比董虎最初带出来的五千河湟谷地步卒来说,在军阵厮杀方面他们还差了太多。
在黄巾军造反之前还没有正儿巴经的农民造反,老百姓还不知道该怎么造反,他们的造反几乎与小儿过家家似的,但这些年过去了,他们也与后来战山为王的梁山好汉差不多了,若不是这些头领大多都是下曲阳一系黄巾军,若不是他们与董虎正面打过一场,见到董虎时又哪里会这么恭敬、老实,早就与脾气暴躁的张飞那样鼻子不是鼻子模样了。
见董虎离开了厅堂,王当、孙轻等人也都松了口气,黄龙见曾经兄弟如此,提着个酒壶来到王当、孙轻两人身旁坐下,叹气一声。
“诸位兄弟也别怪俺多嘴,当今天下除了主公外,再无他人这般仁德,主公开口说与诸位一个县令,那就是一个县令,只要诸位兄弟不胡来,日后自有更多前途,可若是日后……诸位最多也就是一个县令,想要再有前途……”
王当左右看了一圈,见厅堂上都是黄巾军一系将领,微倾身体凑近了些黄龙,声音也放低了些。
“黄龙,你是说……董将军不信我等,要……”
“呵呵……”
刘辟、裴元昭两人提着个木杯走到几人面前,他们也不怎么在意,直接与王当一个小桌,直接坐在对面。
“王当,你是想说主公卸磨杀驴吧?主公若要杀诸位,真的需要这么麻烦吗?”
裴元昭看着怒视瞪眼的王当,叹气道:“刘兄弟话语虽不好听了些,但也是实情,主公连匈奴人、鲜卑人都能打的四散奔逃,若要杀你们……你们最好躲得远远的。”
裴元昭又是一阵摇头轻叹。
“主公现在开口,诚意相邀诸位兄弟,今日若你们投靠,日后那就是兄弟,他日你们若是走投无路而投靠,那又算什么?又如何被主公看重?”
孙轻皱眉道:“就算裴兄弟说得有道理,可诸位兄弟成了董将军名下将领,至今不也如此?董将军又何曾真的信任了诸位?”
刘辟、裴元绍、黄龙听了这话后,本应该有些恼火的,三人却齐齐摇头苦笑。
“孙兄弟是想说,我等兄弟只是主公身边一亲随小卒吧?可你们却不知,他人想多留在主公身边些时间还不能呢!”
“你们是不是觉得黄龙兄弟是在害你们?你们有无想过,就凭你们的本事,治理得好一县百姓吗?你们带的了五百、一千兵马吗?”
听着刘辟话语,王当顿时不悦了,说道:“王某手下有好几千兄弟,怎么就带不了一千兵马?”
刘辟、裴元绍是豫州黄巾军,与冀州黄巾军隔了一层,但黄龙却是地地道道的冀州黄巾军小帅,听了王当这话语,就是一阵不喜。
“王当你可拉倒吧!就你那好几千人,若主公给俺五百兵卒,俺能追着你打!你还别与俺瞪眼不服气!就你带着的好几千乞儿也叫兵?”
黄龙对瞪眼的王当毫不客气,又说道:“现在跟着主公,那就是兄弟,让你们屁个大字不识的人做县令,那是主公抬举了你们!但是呢,你们做了几年县令后,只要不是瞎整胡来,只要几年里不出现什么差错,日后就算成了太守大人也算不得什么。”
“可是呢,你们若是十年后再投靠,主公都把各郡、各县……甚至各军大小头领都早早分配完了,你们再投靠,你们觉得主公会用谁?会用你们大字不识的人,还是用培养了好几年的人?”
黄巾军大小头领基本上都是大字不识的人,这是农民军最常见的现象,但自打跟着董虎后,他们也与一些屁大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