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城门兵卒可否有能力堵住北宫各城门?解释一下,张让等人因何能从谷门逃离?”
“你是领兵将领,你应该很清楚主帅逃离会对士气造成怎样的打击,你应该很清楚贼人士气崩溃时尾随追杀的道理,那么你与咱解释一下,张让等人挟持陛下逃出了谷门,数万大军有几人尾随杀敌?”
“一人!”
“只有卢尚书一人!”
“朱儁!你觉得卢尚书领兵本领不如你吗?会不明白陛下生死之重吗?会愚蠢的连这种大事也不与他人说吗?还是说卢尚书自认为天下无敌,仅凭一人就能斩杀逃出谷门的数百贼人?”
“朱儁,你来告诉咱!”
“卢尚书肯定是让人通知了西园八营,或者是告诉了你的,为何无人出城营救陛下?为何无人前来告知太后?”
朱儁面色大变,指着董旻就要大骂
“你……你诬陷……”
董旻一把掌拍掉朱儁手臂,暴怒。
“你再说一次——”
朱儁面色瞬间惨白,无论他的解释再如何让人信服,卢植的能力是摆在那里的,剿灭黄巾军的四大中郎将中,董卓的资历最深,卢植的能力最强,这是毋容置疑的,能文能武的卢植是不可能如此的愚蠢,愚蠢到了察觉了张让挟持皇帝逃了出去还不传讯他人的地步,可为何却无人出兵营救皇帝?
空气压抑的让人难以喘息……
“哼!”
董旻转身向面色惨白的何氏抱拳。
“或许城中统兵之人皆无战阵经验,以至于疏漏颇多,然他们皆有阴害陛下之嫌!”
“臣之兄长为大汉朝征战了三十年,美阳汉兵先是为国剿灭张角兄弟作乱,又在长安三辅抵御十余万贼人数年,忠心毋容置疑!”
“帝都惨遭变故,正值人心不安之时,须强兵悍将以安社稷,须忠贞将勇以稳民心!”
董旻再次低身抱拳。
“还请太后应允,立即调令兄长营救陛下!”
整个雒阳城都知道董卓趴在河南县的心思,都知道董虎是个小反贼,可现在,董旻竟然当面说雒阳上下兵马皆是阴害皇帝的反贼,究竟谁才是忠臣?
就在何氏彷徨不知如何时,一人突然站了出来,正是一再跑去河南县训斥董卓的谏议大夫种邵。
“狼子野心!”
种邵指着董旻大怒,又向何太后深深一礼。
“太后还请三思,世人皆知董卓久在河南县意欲如何,如此狼子野心又如何可信?”
说着,种邵又冷脸看了眼董旻。
“临洮董家皆世之虎狼,然臣是赞同一些话语的,昨日阉党骤然发难,将士们经验不足,以至于发生诸多混乱,然将士们奋勇杀贼却是有功,还望太后毋庸置疑将士们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