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与叔父有着一模一样的窘境,你们对于现在所处的位置来说,都是外来者!根本没有你们可以立足的田地、百姓!”
“要么杀,要么抢,你们不会有第二条道路!”
说到此处,董虎不由得意笑了。
“若是正常情况,咱也一定会与你们一样,会抢,会杀……可咱命好!本该需要做的恶事已经被叔父做过了,因你们的四面八方围攻,叔父不得不强行迁都,整个河南尹的空白田地都成了咱的,咱也只需要抓些百姓。”
“田地现成的,地里的麦子也是现成的,咱虽然抓了些百姓,可咱也给了他们分田,咱的双手没有沾染无辜人的鲜血,麦子入库后咱就能站住脚,咱就能在半年内打造一个铁打的河南尹!”
“你们能吗?”
听他的得意,曹操、荀彧、许褚、典韦、武安国、刘辩、唐昭全傻眼了,董瑁更是苦笑连连,很是不满拍了他手臂一下。
“这话可不能再说了,父亲听了去,肯定会狠狠敲打你的!”
“呵呵……”
“这也怪不到咱啊!若不是这帮混账四面八方围攻帝都,叔父疯了才迁都呢!”
董虎一脸得意,许褚气不过嘟囔。
“奸诈!”
“太奸诈了!”
听了这话语后,就是董瑁心下也很是认同,各家手起刀落砍杀无数富户,眼前的浑小子却刀不血刃得了根基所需要的土地、人丁。
“呵呵……”
董虎轻笑,提着硕大陶瓷水壶为董瑁倒着茶水……
“咱说这些,不是炫耀咱兵不血刃获得了土地、人丁,而是想说,各家都需要时间处理身后之事,而是想告诉孟德、文若他们,别想与咱耍花招,更别想与咱狮子大开口,就算没有黄巾军,就凭他们浮萍一样的威望,咱只需要保持现在几十万人的对峙,不出一年,咱不砍他们的脑袋,他们的脑袋就会送到叔父的案头!”
“哼!”
“张邈老儿想要济阴郡,袁公路想要汝南郡,可却不提河内郡王匡……哥哥性子良善,可他们却坏的冒泡,不仅要将陈留郡、南阳郡的财货劫掠一空,还要与咱在河内郡掰掰腕子……”
“哼!”
董虎冷哼一声,又看向曹操。
“孟德兄,你们的条件咱答应了,咱之所以答应了你们,那是因为咱心下很清楚,咱就算将你们全都弄死了,中原世家豪门也不可能看得起咱。”
“按下葫芦浮起瓢,有些东西不是血腥杀戮能够解决的,正如咱刚刚说的,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惟有德者居之!”
“你们想开创战国七雄局面,咱就给你们想要的局面,咱就做给你们看,做给天下所有百姓看,咱还就不相信了,不相信百姓不愿意过‘一夜鱼龙舞’的生活!”
听了他的话语,曹操本应该愤怒或是不屑,可此时的他却极为郑重,双眼死死盯着董虎……
“董虎……董西平……”
“哼!”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曹操猛然站起,上前大手伸出。
“啪。”
两只大手拍在一起。
“一个月,一个月内,陈留、南阳的富户、大族若想离开,咱不理不会,可若张邈、袁公路与咱耍花招,留下一地饥民,那就别怪咱恼怒继续开战!”
“张义必须是陈留郡太守,史侯必须是南阳郡太守!”曹操冷脸开口。
“那是自然!”董虎面无表情。
曹操冷脸片刻,抱了一拳。
“告辞!”
话语说罢,曹操像是一刻钟都不愿多留,大步就要离去……
“孟德兄,他乡遇故知,不与典韦叙叙旧?”
曹操脚步一顿,什么也未说,甚至连回头都无,大踏步离去,许褚却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