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遇上这种事情,他简直是操碎了心了呀!
朱高裕想了想也有道理,然后他又拐了一个弯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王寄看着他家爷的背影摇了摇,低声道“哎,这回咋们爷可能是真的陷进去了。”
韩摆先绕了绕后脑勺,他有点不明白“阿寄,咋们爷为什么要去向那小张公子解释呀?”
在他的印象中,他家爷就不是做这事的人。
从来就只有别人向爷解释,没有爷向别人解释的时候!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了?
要不是怕挨揍他都想去摸摸他家爷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王寄喃喃自语了一句“因为在乎呗。”
韩摆先“啥?阿寄你刚刚说什么?”
王寄看了这傻愣子一眼,心中充满了无奈“没,我没有说什么,走吧,回军营去,爷不在,我们两可不能离开久了。”
当天晚上,张宴洋把衣服啥的都给脱下了,正准备躺下睡觉时,房门被敲响了。
她只好起身,先把刚刚才取下的变声器又给带了,然后快速的把衣服给穿上。
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问道
“谁呀?”
“我”
张宴洋无语了,又是这大爷!
“吱呀!”
张宴洋看着门外站着的人道“我尊敬的裕王殿下,您这又有什么事情呀?”
是的,张宴洋的气早就消了,实在是没有啥值得她气的。
这朱高裕他自己的性子古怪,脾气阴晴不定,那是他的事情。
她管不着,也管不了他是什么的样的脾气秉性。
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他,而给自己徒添烦恼。
朱高裕见门开了,赶忙快速的把之前酝酿了好久的话一口气给说了出来“张宴阳,我要向你道歉,我之前的态度太强势了。”
恩,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里强势了,但是阿寄说这样说的效果好。
“但是我真的没有恶意,也没有想要管控你。
我只是想让铁六保护你,没有其他的任何意思。
因为云安远没有你表面上看到的或者你以为的那么的平和。
我们与北疆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如果让北疆人或者我的一些政敌知道了你与我的关系,我很担心他们会对你下手,所以我才会让铁六跟着你保护着你。”
朱高裕一口气把一大段话给说完之后,略微有点紧张。
他有点担心自己的有没有什么话是说漏了的?
然后他就略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等着小矮子的回应。
听完朱高裕劈里啪啦的一大段话之后,张宴洋有点震惊。
这时什么时代?
面前这人是什么身份?
这是封建时代!
面前这人是一国的王爷,还是一个很有威名的将领!
她从来没有想过朱高裕会用这样平等的态度对待她。
张宴洋做人做事的原则就是平等的对待人或事物。
对方是怎么样的她不管,她也管不着。
之前她与朱高裕的相处之中,她是一直秉承着自己做事做人的原则的。
但是显然朱高裕这位东洲国的王爷并不是用相同的平等方式的来对待她的。
也不是严重到那种上级俯视下级或者是主人奴隶的感觉。
举个例子来形容一下吧。
如果朱高裕想要张宴洋去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并不会提前询问张宴洋的意见,他会直接把张宴洋给推出去,然后张宴洋就不得不去做。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一次两次了。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