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扭到后面,然后用自己那被绑着的手缓缓的在张宴洋的头顶上摸索着。
嗯,头发好软。
念头刚一起,朱高贤就被掐灭了。
“我摸到一个有点硬的东西了。”
“嗯,那就是了,你再用力的把它抽出来。”
找到了东西所在的地方,取出来就容易多了
“好了,取出来了。”
“嗯,我的双手手掌是打开的,你看着一点,把这簪子落在我的手掌当中。”
“嗯”
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簪子稳稳地落在了张宴洋的手掌里面。
有了这个东西,她的心也稳多了。
这是一根只有她半根手指长了簪子。
簪子也非常的细,颜色也是黑色的。
一直都被他带在她的头发内部,只要不是特别仔细的搜索,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呢。
这根小簪子当然不是普通的簪子,普通的簪子也不会被她藏的这么深的。
这也是她的保命武器之一。
虽然来到这个世道之后,她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危险,也没有什么生死关头的,大事儿发生在她的身上,总的算是非常的稳定平和。
可她的心始终不是那么稳定的,她有时候依然没有安全感。
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多有一些安全感呗。
比如说囤粮囤地囤钱,再比如说在头上藏一根非常锋利的簪子。
当然这根小簪子的外表是不锋利的,毕竟是长期戴在她的头发里面的,要是外表太过于锋利,一不小心就可以把自己给伤着了,这小簪子虽然小,但是上面可是有不少的机关的,她熟练地把那些机关打开,最后弄出了一根非常锋利的针出来。
严格算来这并不能是一根针,因为它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锋利的。
可以说是一把刀的刀刃部分吧。
“守门的人死哪儿去了?”
这时屋外想起了一道女声。
“唉,小姐,奴才在这儿,今儿个下午水喝多了,刚刚实在憋不住去了一趟茅房。”
“懒人s尿多的东西,还不快快去了门给小姐打开?”
因为今儿个这事是临时起的意,包括地点还有负责绑架的人,也是临时决定好了。有所疏忽也是难免的。
“是是是……”
屋内,张宴洋才刚刚把捆着朱高贤双手的绳子给弄开。
她的本意是,她这样背对着给朱高贤,比较好割他手上的绳子。
这被绑着双手想要解自己的绳子就有些困难了。
所以想先把朱高贤的双手给解放出来,然后他再帮她把捆着手捆着脚的绳子给解开就方便多了。
可外面的人来得太突然了,现在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只能快速的把那小簪子藏在手心,然后继续倒在地上做蜷缩状。
正面正对着那柴房的门口。
手上的簪子继续艰难地割着自己手中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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