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赵霜儿在思虑着,张宴洋赶忙继续给朱高贤使了一个眼色。
现在是非常时机。
那小簪子是一直握在她的手中,可她手上的绳子却一点还没有开始割了,因为手被捆在后面非常的紧,由于姿势的原因,她那簪子此时刚刚碰到绳子。
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把绳子给割破。
“如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出门就被马车撞死。”朱高贤发着狠誓。
正在悄悄的割着手上的绳子的张宴洋愣了一下。
这人对自己够狠的呀。
朱高贤是呀,因为他哪里才说了半句假话嘛,这话里有多少是假的,他自个儿都没数清呢,老天爷未必然还有那个空闲帮着他一起数?反正是超过半句的。
所以,呵呵……
赵霜儿“呵,算你识相,你也得感激我,要不是我,你哪能认清这个女人的真实面目呀,对不对?”
“对,很对,原来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真是瞎了眼了。”朱高贤一副非常后悔的神色。
“既然把公子绑来是一个误会,那我一会儿定会把公子好好的送回去,可现在不行。”赵霜儿也不是个傻的,这人的话,她只能信一半。“公子是想要继续在这呆着看我审问这个女人?还是在外面等着?”
朱高贤“我还是想等着看看这个女人的真实面目是什么。”
“行”赵霜儿阴狠狠的对张宴洋道“下面就让我来细数你的一桩桩恶行吧。”
那样子就像是要替天行道一般。
张宴洋“……”
这个女人脑子里怕不是有棒槌吧?
苍天啊,她做了什么孽呀?要遇上这么一个女人?
“在那卫记成衣铺里面,你是故意与我杠上的是不是?”
张宴洋玛德,到底是谁发神经的要来找她的麻烦的?
“不……不是的……”张宴洋做可怜兮兮状。
“呵呵,公子看见没?这就是做了还死不认账,在卫记成衣铺里面,这个女人坑了我好大一笔银子,当时我钱没带够,差一点就出丑了。”
朱高贤“这样的事儿确实是太不该了,姑娘您确实是受委屈了。”
赵霜儿见既然有人理解他,而且还是之前站在张宴洋那一方的人,她的心情好多了。
“是呀,真的是太坏太坏了,而且还不仅如此。之前在那庙子外面,我就是想要借她家的马车一用,结果你知道怎么着?就借给我用一天,竟然收了我一万两银子哟!”
“一万两?”朱高贤面上对这个数字确实感到非常的惊讶。
“是的呀,那马车还不是她的,还是她租的,她租马车才花了几个钱,借给我家小姐用一天竟然就要收一万两银子。”
这次接话的是赵霜儿的丫鬟。
那次她也是有在场的,本是想劝慰她家小姐,结果没有劝住,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虽然她当时觉得她在小姐不应该那么做,可小姐已经做过了呀,那她既然是她家小姐的人,自然得站在她家小姐这一边的。
朱高贤顿了顿“你真的收了一万两?”
如果朱高贤的小厮小春在这儿的话,一定会给他家爷竖起两个大拇指您您厉害,您真会装,跟了您这么久才知道您的演技这么高呐。
张宴洋沉默。
那一万两才不是她收的呢,是她家小弟收的,不是还用那一万两请他吃了饭嘛?
不过她知道这话可不能在此时此刻说出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在屋檐下嘛,不得不低头呀。
她张宴洋的头颅也从来都不不是什么高贵的头颅。
偶尔低一低也不碍什么事儿的。
朱高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