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看着床上那一句要死不活的姐姐也不要被赵家这些活人接触的,太难受了。
梁丘谨给赵霜儿灌药的姿势非常的简单粗暴直接。握住赵霜儿脸颊的两边,把她的嘴给强制性掰开,然后把那碗微微倾斜,把药慢慢地灌了下去。
睡梦中的赵霜儿,还被呛了一下,本来要呛出来的,但是被梁丘谨把那个碗倒口子,愣是把呛出来的水又给她喂了进去,看的赵家祖母眼皮一跳一跳的,不过愣是不敢发出任何阻止的话语,她也算明白了,这梁丘谨的东西压根就不是她能惦记的。
还有,可别再去让梁丘谨厌恶了,不然呵呵,她家霜儿可就没有好受的了,她家霜儿没有好受的,她们跟着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唉。
“再等上两三个时辰,这人就能醒了。”
“如果,如果醒不了呢?”这话是赵家爹爹问的。
在这当中他一直是看戏的,问出这话来也不是有多关心赵霜儿,纯粹也是好奇,真的是好奇。
问完了这话之后就得到了赵家祖母的一个狠瞪,她这不争气的儿子能不能靠点谱呀?自家闺女都躺床上都那样了,还能吊儿郎当的不着调了?
“如果还不醒,那可能就永远也醒不了了吧”
“……”
“……”
梁丘谨这句话是实话,大大的实话,这配药过程中他没有使用任何的轨迹手段,就是赵霜儿中这毒的解药,这世上也只有这一种解药,如果喝了下去之后赵霜儿还是不醒,那她只有一条路了,见阎王爷去呗。
梁丘谨对于赵霜儿的这一条路的去向也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难过,要不是因为这女人他们会落到这般田地吗?宴丰脸上会挨一巴掌吗?归根到底还不是这女人自找的。
哼!
“扣扣”
屋内的房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赵前平的一个小厮,他凑到赵家祖母的耳朵边说了几句。
说完了之后就看赵家祖母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了下去。
“母亲怎么了?”赵家爹爹又忍不住问道,他之所以这么活跃,实际上主要是是在这里闷的慌啊,实在是想出去逍遥了,憋了这么久已经把他一生的耐力都给用完了,再憋下去,他可能就得吐血而亡了。
赵家母亲没有搭理他,而是走到了梁丘谨的面前,对其非常恭敬的道“梁丘大夫还有一人想要见您,您看~”
“不见”
“……”
梁丘谨谁也不想见他,只想回去了,只想带着宴丰回张家。
回到那个温暖的家去缓冲一会儿,抚慰抚慰他们两这受伤的小心灵。
最后梁丘谨当然还是见到了,因为那人就在门外等着他们。
“贤哥哥?”
张宴丰小朋友,第一次在这恐怖的地方看到除他谨哥哥之外的熟人,小心情还是有一点点激动的。
“宴丰,你还好吗?”
“不好”他一点也不好,他浑身上下都不好,他需要马上离开这个地儿,不过这话没有说出口,虽然贤哥哥在,但是谨哥哥才是他目前最大的依靠,是让他有安全感的人,他依然牢牢的扒拉着梁丘谨的大手。
“梁丘大夫,你还好吗?”
梁丘谨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他们,他此时还有一点闹不懂是个什么情况呢?朱高贤为什么到了这来?难道是宴洋委托他来的?
“这……这”
这下轮到赵家祖父还有赵家祖母懵了,是个什么情况?不是说贤王爷特地为了梁丘大夫而来吗?按理说他俩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呀,贤王爷是慕名而来的,怎么着,看这样子好似还是认识的呀?并且关系还不浅?
那他们是不是摊上大的祸事了呀,这梁丘大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