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桌上放着一株野花。是张宴洋随手从张家的小花园里面摘来的。虽是她种的,但张宴洋也叫不上这花的名,就连她家大哥也不知道,所以张宴洋干脆就叫它野花了。
野花之前一直被张宴丰小朋友捏在手上的,那野花的小杆都被捏得出了很多的汁水。
但好歹也是能看得出这是一株野花的。
“请问是张姑娘吗?”
“怜芳?”
张宴洋看一眼面前这女人手上捏着的那一枝花,比他们桌上这只花要完好漂亮得多。
“正是”
“请坐”
“张姑娘胆子可真大竟敢在大白天里约我到这等人多眼杂的地儿。”
张宴洋笑了笑“人多眼杂才好说事儿,不是吗?”
“也是”怜芳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张宴丰小朋友只在怜芳以及她的小丫鬟过来的时候,抬了抬小眼皮子,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又低头继续啃他的红薯条。
怜芳见张宴洋并没有介绍张宴丰小朋友的意思,她也识趣的不在张宴丰小朋友身上放过多的注意力。
“不知张姑娘,找怜芳到底是为何事?”
“几位客官你们的茶来喽~”
张宴洋端起茶壶然后到了三先把一杯放在张宴丰小朋友的面前,然后再把另外两边放在她与怜芳的面前。
“不着急,咱们先喝喝茶,润润嗓子慢慢说。”
“也可~”既然这位都不着急,她又有啥可急的呢?
慢慢说呗!
一杯饮尽,张宴洋,又给两人再添了一杯。
“不知道怜芳可否想要让赵家的女人也遭受一番你曾经所遭受过的那些痛苦~”
怜芳我茶杯的手顿了顿“张姑娘,您这说的什么话呀?赵家的女人都是我的婆家人,他们对我很好,我怎么会让他们在遭受一番我遭受过的痛苦呢?”话虽如此,她的面上去并无恼怒之意。
“婆家?怜芳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拿他们当婆家,他们拿你当媳妇了吗?”
怜芳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虽然知道这女人可能知道一些她在赵家的事,但是她却不知道张宴洋究竟知道多少有多深入,现在双方应该还是属于一个试探的地步。
“是,我既是进了赵家的门,那生是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鬼,定得处处为赵家谋算。”
“是嘛?”张宴洋举起茶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那我倒是挺好奇当赵家人与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同时需要你时,你会选择谁?”
“你……你……”怜芳有些不可置信。
她怀孕的事儿,除了她,还有她身边的小丫鬟,赵家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她自己也才知这事没几天呀!
怜芳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丫鬟。
小丫鬟也吓得面色苍白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