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已经有了答案，既然所谓的东西是自己信仰过的，那么自己一定就记得。

于是他再一次在脑海当中翻阅那无字天书里面的内容。

他发现只要每次遗忘了一些事情，阅读它，就能找回自己的理智，然后重新思考。

而在漫长的思考恢复当中，他终于拿回了自己的理智，并再一次进行判断自己曾经信仰的邪神里面，除了克图格亚，还有哪一位邪神？

很快，他的答案就出炉了。

他所信仰的邪神是阿撒托斯，也就是根本就不存在的邪神。

这个其实不是他亲口承认的，而是犯病构见92避难所把自己弄进缸中之脑时，从人工智能语音里听说的。

说起来，那件往事也离自己很远了。

92避难所都成往日尘埃了，以后再做噩梦，肯定梦不见它了吧。

“是祂吗，阿撒托斯？”陈默问道。

纸人依旧很诧异，以迷语人的方式说道：

“我不知道，实际上，我只是怀疑世界的终结会源于某位伟大的存在的苏醒，我们只是祂的梦里闪过一个气泡罢了。

而祂的真正的名讳，我是不可能知晓的，就连你，也是不可能知晓的。”

这么说来，是不可知晓的伟大的存在。

故而，既然陈默知道“阿撒托斯”这个名字，就证明这是可以被认知的存在，故而，这是假的，并不是自己所要寻找那位神明。

“那你又说，我的信仰中包括这一位事关世界毁灭的神明？”

“包括是一回事，知晓又是一回事，你不知道你所知的神明名字，和你信仰这位神明，是两码事，这两者并不冲突，陈先生，您可以离店了，本店已经没有你所需要的知识。”

陈默没有走，继续问道：“好，我不问那个毁灭世界的神了，我只想知道，你这店铺背后的老板是谁，是不是邪神？”

纸片人露出诧异的目光。

不过，用诧异目光不太对，对方的纸片表情本身就是固定的，看不见的。

陈默只是用灵感感觉到了对方的诧异。

“我背后的神明，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陈默点头。

他有预感，这是位智慧的神明，有可能与废土世界出现过的黄金知识古树有关联。

只听见纸片人道：“我只知道祂像梦幻的泡沫一样虚幻而不真实，我不知晓祂真正的名讳，不过，我一般在做祈祷仪式时，称呼祂为泡泡。”